他倒没指望张瑞会承认,只是想看看张瑞反应,多半能判断出他到底有没有拿。
“有证据吗?”张瑞空出只手,重重地戳戳靳舟肩膀,“亏你还是个律师,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
靳舟扫眼张瑞手,没有接话。
“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是律师,她随便找个小白脸来吓唬?”张瑞说着在烟灰缸里抖抖烟灰,“你以为是吓大吗?连警察都拿没辙,你觉得你又算老几?最后再说遍,表不在这里,赶紧给滚,别脏地方。”
听张瑞说这堆,靳舟总算明白为什刘茜会这笃定就是他拿走她表。
女人见他没有聊天意思,兴致缺缺地端着酒杯离开卡座。
不多时,个穿着黑色制服男人又走过来,在靳舟斜对面坐下,问他道:“个人来玩?”
靳舟抬起视线看看,好巧不巧,这人正是张瑞,刘茜口中那个经理。
在来之前,靳舟事先做过解,巴黎圣殿不提供同性服务,而他之所以能引起张瑞注意,是因为这里总是会有些同行过来挖客人。
“个人,但不是来玩。”靳舟放下酒水单子,开门见山地看着张瑞道,“找你有事,张经理。”
——他去夜店衣服呢?
怎杨时屿给他收拾过来衣物,不是家居服就是运动服,这还让他怎出去混?
勉勉强强找到件杨时屿白衬衫,由于杨时屿肩比他稍宽些,白衬衫对他来说是宽松版型。
敞开领口之后,多少有点性感意思,好歹是应付过去。
套上杨时屿黑色外套和棒球帽,靳舟跟做贼似,太阳刚落山,就偷偷摸摸地把车开出老街区。
要是真没拿,那这样被冤枉,可能会觉得生气,也可能会觉得委屈,总之再怎也不至于会这样嚣张。
没错,就是嚣张。
他那样子好似在说,就是老子
“找?”张瑞挑挑眉,“有何贵干?”
张瑞不愧是刘茜看上过人,长着张五官立体脸,如果稍微注意下气质,应该会很不错,但偏偏喷着浓烈香水,熏得靳舟有点窒息。
“是刘姐——也就是刘茜——律师,关于你戴走她百达翡丽手表事,有点细节想问问你。”
“又来?”张瑞后背倒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上根烟,“找警察都没用,她怎就不死心呢?”
“是你拿吧?”靳舟问。
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堵,等靳舟到巴黎圣殿时,正好是热闹时候。
巴黎圣殿不愧是传说中富婆天堂,服务员都是年轻男性,并且颜值都不低。
靳舟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有个路过女人掐把他屁股,抛着媚眼对他道:“来楼上找?”
靳舟早已习惯酒吧里咸猪手,也懒得回应,找个空着卡座坐下,结果立马又有个女人端着酒杯过来,问他道:“你也是这儿少爷?”
“不是。”靳舟专心看着手里酒水单子,“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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