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盒拿出来,打算抽根烟冷静下,但想到杨时屿在身旁,靳舟又把烟盒收回去。
另边杨时屿及时报警,来到靳舟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靳舟心里还有着火,“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不算经常。”杨时屿见靳舟没事,绕着车检查起来,“年可能有个两次吧。”
“那也是经常。”靳舟没好气地说道,“收回刚才那句话。”
见杨时屿倏地蹙起眉头,靳舟立马反应过来法官大人不喜欢他说脏话,便又放轻语气道:“真是奇怪,最近没惹谁啊?”
“不定是你。”杨时屿看看窗外,但玻璃已经完全龟裂,看不清外面情况,“些出狱人也会来报复。”
听到这话,靳舟整个愣住。
从那些人拿出棒球棍开始,他就直认为这件事情是跟他有关。但听杨时屿说起,他才认识到,原来法官工作比他还容易结仇,并且跟法官结仇人,都是实打实犯罪分子。
相比起来,目标确不太可能是他。来他最近并没有跟人结仇,二来他经常走这条路回家,从来没出过事,三来今天他坐是杨时屿车,要是真有人要找他麻烦,那砸别人车算个什事?
惯性使得靳舟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他身子弹回椅背,正想看看前面怎回事,这时,只见前方车上下来四个戴口罩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根棒球棍。
“这是……?”靳舟还没反应过来,个人便走到杨时屿车前,用棒球棍啪地砸上挡风玻璃。
挡风玻璃立马凹陷,出现放射状裂纹。
靳舟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额头前,而另边杨时屿已经解开安全带,翻身过来护住他脑袋。
“怎回事?”靳舟皱着眉头,瞪着窗外人。
“什话?”杨时屿不甚在意地问。
“兄弟跟老
靳舟突然想到之前看过新闻,个人在路上偶遇班主任,忍不住上去给巴掌,恐怕前车人也是这样,在酒吧偶然看到杨时屿,便临时起意想收拾他顿。
而在闹市区不太方便,正好杨时屿车开到没人市政公园,他们便选择在这里动手。
“妈。”靳舟还是忍不住说起脏话,“别让们逮到他们!”
大约十来分钟后,前车人开车逃离,只留下车狼藉。
靳舟从车上下来,记下前车车牌号,看着满车脚印,他气得差点没找人去堵那辆车。
四个男人用棒球棒打砸着杨时屿车窗玻璃,像是在发泄怒气般,不想留下任何片完好玻璃。
光是砸玻璃还不够,四人又跳上引擎盖,跳上车顶,狠狠地往下踩。
靳舟哪里受得这种气,当下解开安全带,想要打开车门,但杨时屿及时拉住他。
“别出去。”杨时屿道,“看他们样子没想打人。”
靳舟也发现这事,但心火还是止不住地往上蹿:“他妈,让知道是谁,看不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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