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叫他们来陪过生日。”叶语辰耐着性子解释道,“是他们给准备惊喜。”
“也给你准备惊喜。”禹修说,“所以你想要他们还是?”
为什这会是二选问题?
叶语辰承认,禹修在他心里更重要,
叶语辰不由得顺着他话问:“然后呢?”
“你跟杜瑞那群人绝交。”禹修说。
“……什?”叶语辰不禁有些茫然,这是什重要事吗?
又或者说,有必要现在提起吗?
“你难道点感觉也没有?”禹修语气平平地问,“受不你跟他们在起。”
封闭世界终于有情绪发泄口,叶语辰刚开口,眼眶就有些红:“禹修。”
他迫不及待地想对禹修诉说他委屈,想听禹修像之前那样对他说“没关系”。
但叫过名字之后,电话那头人却没有接话意思,冷漠气息让叶语辰翻涌情绪瞬间压回去。
“……你在做什?”他问道。
“睡觉。”禹修说。
没。叶语辰心想。
他不能追上禹修步伐,不能跟他起站在颁奖台上,那其他任何事都没有意义。
接下来几天,叶语辰还是积极地吃药打针做理疗,腰肌劳损那部分疼痛很快便得到缓解。
但他明显感到他腰开始变得僵硬,以前轻轻松松就能下腰,现在却往后仰个四十五度就没法再继续。
护士不止次抓到他在病房里偷偷拉韧带,医生不得不反复叮嘱他,他这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他部分腰椎已经不可逆地僵化,以后没法再做下腰这种动作。
叶语辰不是完全没感觉,每次他跟杜瑞他们起玩,禹修就总有借口让他离开,但至于绝交吗?
“你那天听到话,是在敷衍他们,不是真心说。”
“知道。”禹修说,“没有在意你说那些话。”
所以禹修生气点还是在于,他大老远来陪叶语辰过生日,结果却发现叶语辰跟杜瑞那群朋友玩得正开心。
这确实很像禹修,对叶语辰占有欲几乎到病态地步。
冰冷语气提醒叶语辰,两人分别时禹修还在气头上。
叶语辰非常清楚,按着禹修那粘人性子,五分钟不回消息都会不高兴,因此在他生气情况下,叶语辰还连续几天都不联系他,他绝不可能自己就好,只会越来越生气。
“别生气,禹修。”叶语辰说,“——”
“可以不生气。”禹修打断叶语辰。
他语气仍然有些冷,明显副有话没说完样子。
这些天以来,叶语辰每天晚上枕头都是湿。
直到好几天后,他发现自己除腰痛以外,日常生活确实没受影响,心态才稍微平和下来。
新手机早就已经送过来,只是叶语辰不想面对外界,所以始终没有开机。
但耐不住对禹修铺天盖地思念,这天半夜,他还是躲在被子里,拨下禹修电话。
通话提示音只响声,电话便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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