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栖吾似乎
莫小凡点点头,自己慢慢走过去。常安位置和他连在起,等莫小凡坐下来,他开口道:“恭喜你。”
很平静句道贺。
莫小凡没有回答,摊开方远送给他笔记小本本,放整齐。笔记小本里贴心用莫小凡看得懂话做归类整理,让他跟不那吃力。
封面还拓印个狗崽梅花印,表示这是莫小凡。
长老很快到来,这月轮到曲潇绫,她进来时表情很古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凉飕飕看眼第排并作方远和木栖吾,欲言又止,又难以启齿。
方远看得出他有些紧张,站起来帮他整理下衣装:“不用害怕,你是正大光明进去。”
比起狗崽形态,莫小凡人形长高得更加明显,有十二三岁样子,瘦削利落,只是脸颊有些圆润弧度,被擦脸时,眼瞳也会不由自主眯起,能看得到瞳孔是竖着。
除此之外,他不太爱说话,连声音都很少发出。
因为莫小凡说话有些说不好,方远耐心教很久,才把他发音纠正过来,但他已经养成这个习惯,也就只能顺其自然。
早晨起来要先干碗灵羊奶。
黑暗中开着朵花,妖娆、明艳如火,散发着馥郁香气。
婷婷花枝立在细碎灵石上,显得璀璨又夺目,有灵气供养,它可以开好几年都不会凋零。
虽然这种花也不会有凋零天,只会在褪色刹那化为飞灰。
室内忽然传来声叹气,少年手指轻轻撩着花瓣,目光放空,呆呆看着这株小凤凰花,不知想到什,耳根到脸颊慢慢烧红起来。
缕薄光从纱窗透出,窗框凝结细小露水,滴答声,落在缝隙爬出青萝藤上。
方远:“?”
木栖吾则平静翻过页书简。
半晌,曲潇绫终于开始上课。
……
清晨阳光无疑是美好又干净,学舍里安安静静,除偶尔翻动玉简声音,听不到丝杂声。方远端正坐着,边听曲潇绫说话,边忍不住眼睫微动,朝旁边看过去。
莫小凡双手捧着碗,喝得干干净净,也就这个时候,还能看出点儿他做狗崽时稚气。跟方远住越久,他身上妖性已经越来越淡。
“走吧。”
五峰学堂人早就知道今日会来个半妖,但因为这是曲潇绫决定,再加上方远和紫霞峰众女修支持,他们就算有微词,也不会说出来。
所以莫小凡进来时,众人表现得都很自然。
方远放开主角手:“你座位在那边,过去坐吧。”
“笃笃笃。”
直到莫小凡来敲门,方远才发现自己已经发呆看这株花晚上,没有修炼,也没有睡觉。
他揉揉脸:“进来吧。”
莫小凡就开门进来,他今天穿着新内门弟子服,踩着干干净净黑靴,脑后扎着束小揪揪,发丝有些泛金,瞳眸也是琥珀色。
今天是他正式作为内门弟子,去五峰学堂上课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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