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前搬来人直是你,没有换过。”郑明弈道,“你是南部监狱狱警,以前在法院担任记录员,身上没有污点,家里也不缺钱,不会去跟吴鹏做交易。”
说到这里,郑明弈顿顿,总结道:“也就是说,住在家对面人不是监视者,就是个喜欢偷窥小变态而已。”
“咳。”江迟景难为情地清清嗓子,模糊重点道,“你要是跟社区人员搞好关系,早就该知道住在你对面人没有换过。”
“确实。”郑明弈道,“但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江迟景突然想
“是,看到你从外面回来,以为你是去见吴鹏。”
郑明弈没有工夫去调查江迟景背景,只拿他当监视自己虾兵蟹将。而他也没往偷窥方向上想,因为生活中正好遇上对门住着个偷窥狂几率实在太低,加之又有吴鹏那边事,因此即使江迟景在家里表现出生活气息,郑明弈也会觉得那不过是他伪装而已。
“所以你那天在家打拳那狠,”江迟景莫名有点想笑,“其实是以为去找吴鹏汇报,然后对发泄情绪?”
“嗯。”郑明弈应道。
“到底谁可爱?嗯?”江迟景终于找着机会捏郑明弈脸,“自己脑补那多,还单方面对发火。”
。
“总之经常看到你帮邻居忙。”郑明弈道,“很奇怪,为什会有这样人来监视,但那段时间很忙,也没有多余精力去查。”
“你没精力去查,却有精力跟玩监视游戏?”江迟景问。
“跟你玩游戏不需要精力,是放松。”郑明弈看着江迟景道,“那是那阵子唯娱乐方式。”
江迟景明白过来,那阵子郑明弈应是被吴鹏盯得很紧,全天精神高度集中,也只有晚上回家之后,能短暂地放松下。
“然后就到出事那天晚上。”郑明弈捏住江迟景手腕,及时转移话题,“没有想到你会来帮,这让觉得很困惑。”
“对周围邻居那好,为什不能帮你?”
江迟景简直没想到,原来在他不知道情况下,对面那位性感酷哥心理活动竟然这复杂。
“所以接下来花几天时间调查你,才知道原来你跟吴鹏那边压根没有关系。”郑明弈道。
江迟景记得那晚出事之后,郑明弈就消失。敢情这人并不是完全消失,是在调查他背景。
“逗就那好玩?”江迟景道。
“很好玩,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郑明弈笑道,“明明在打理庭院,只要开始打拳,你绝对会扔掉工具,冲到二楼卧室里去。”
“哪有冲?”江迟景皱眉反驳,“只会很矜持地走。”
听到矜持二字,郑明弈笑得不行,好半晌后他停下笑声,呼口气道:“后来联系关伟,想把手里线索交给他,而那天吴鹏直接警告,预感到会出事,就提前下班回到家里。”
“也就是那天,下班回家,看到你在家里打拳。”江迟景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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