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有点反常。
走出工作区后,郑明弈像是忽然想起什,又转过半个身子,对江迟景道:“对,待会儿典狱长应该会找你,记得好好回答他问题。”
“典狱长?”
“嗯。”
郑明弈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图书室。
“因为老钟表核心研发能力确存在问题,恒祥报告并不是空穴来风。”郑明弈看着江迟景道,“这也是以前做工作,所以很解他们套路。”
这还是郑明弈第次对江迟景提起他工作,如此看来,散户根本没法跟机构抗衡,因为他们总是慢机构步,只能当作被收割韭菜。
炒股论坛上go出现,为散户提供定指引,但人性难料,就像典狱长忍不住想卖掉股票样,总有人因心里贪婪或胆怯,掌握不好买卖时机。
“那等报告发布出来,那些股民岂不是会亏惨?”江迟景问。
“放心。”郑明弈从江迟景腰上抬起右手,趁他不备反手捏捏他脸,“会稳住股价。”
他来这出,皱眉道:“学费?”
“颗草莓。”郑明弈说完之后就朝江迟景脖子凑过来,不过就在这时,办公桌上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打断郑明弈偷袭动作。
“给老实点。”江迟景皱眉推开郑明弈,伸手拿起听筒,是典狱长打来电话。
典狱长也买入老钟表股票,现在股价涨到历史高位,他手痒想卖,特意打电话来咨询郑明弈意见。
“不着急,说卖再卖。”
江迟景不知道郑明弈和典狱长是不是有什安排,也没有放在心上,临近下班时候,他甚至忘这事。
结果典狱长个电话打过来,把他叫去三楼,而当他来到办公
“你这神通?”江迟景又被偷袭,不满地皱皱眉。
“不相信你老公?”郑明弈道。
“……”江迟景正想反驳,突然意识到郑明弈嘴里说出来话不对劲,瞪向他道,“你说什?”
“没什。”郑明弈从容地站起身,对江迟景道,“今天下午要摘草莓有点多,该去工作。”
郑明弈被允许在图书室待到三点,每天他都会赖到三点十分才会走。然而今天不知为何,现在才不到两点半,他就已经打算离开。
典狱长似乎相当相信郑明弈,压根不需要郑明弈解释理由,只需要他句准话,典狱长就会言听计从。
等郑明弈挂掉电话后,江迟景忍不住问道:“恒祥要做空老钟表,现在这只股票涨这厉害,他们还怎做空?”
“很简单。”郑明弈道,“他们会发布行业调查报告,竭力抨击这家企业,让市场对这家企业丧失信心。股票涨跌本来就跟人们期望有关,即使你相信这只股票会涨,但你也会担心其他人是不是看跌,从而恐慌地抛掉手里股票。”
当大多数人开始抛售时,股价就会像跳楼机样狂跌。
“别人为什要相信恒祥发布报告?”江迟景道,“他们这样不是操纵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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