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给上级提下查恒祥机构事,但是没有证据,无法立案。”
“要什样证据?”江迟景问。他不太解经济案情况,但多少知道监管方不会无缘无故去审查某家机构,定要有可疑事情出现,才会去立案调查。
“上次调查恒祥,是因为他们做空几只股票有明显异常波动。这事已经以郑明弈入狱告段落,不可能再重新调查。除非股市又有新异
也不知怎回事,最近这块表走得越来越慢,之前两三天才需要拧次发条,现在几乎每天都得拧。或许这是老表通病,如果实在不行,江迟景可能还是得另外买块新表。
把手表放到床头柜上,江迟景在床上躺下来。
在郊外居住好处就是夜晚非常安静,也不会有恼人光污染。
江迟景闭上双眼之后,眼里世界就只剩下宁静黑暗,不过还未等他进入入睡状态,眼前黑暗突然开始闪烁起来,夹杂着不详红色光芒。
他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倏地睁开眼,拉开窗帘,只见对面小洋房被熊熊火光包围,大敞卧室窗户里疯狂地向外喷射着火舌。
是再次出门,去超市中买来几个柠檬,把这三无产品重新加工遍才勉强符合他口味。
这个周末,江迟景花大半天时间打理自家草坪,顺便把车库和门前马路也冲刷遍。
对面那栋小洋房还是如既往萧条,庭院里杂草丛生,卧室鹅黄色窗帘变成深灰色。屋子里翻倒物品应该没有人整理,恐怕已经积攒不少灰尘。
也不知郑明弈出狱之后,看到他房子变成这样,会是怎样心情。
不过话说回来,这栋小洋房已经被法院查封,说不定在郑明弈出狱之前就会被拍卖。
“着火,快救火!”
周围已经有邻居穿着睡衣出来灭火,江迟景迅速拨打火警电话,接着也翻身下床加入救火大军之中。
消防车很快到来,消防员们接过居民手中消防栓管道,再配合消防车上高压水枪,大火最终在个小时以内扑灭。
邻居们围在四周议论纷纷,江迟景隐约听到些信息,比如有人说这种程度大火肯定有助燃剂,否则不会烧得这快,也不会花这长时间扑灭。
江迟景回到家中,给关伟打个电话,告诉他郑明弈家着火事。关伟立马火急火燎地从市区赶过来,站在郑明弈家“废墟”前,副气到不行样子。
就算最后郑明弈洗刷冤屈,按照法律规定,拍下小洋房人不用归还产权,到时候郑明弈也不会再是他邻居。
好像想得有点远。
这段时间以来,对面房子直空着,江迟景没有人可以偷窥,反倒逐渐习惯下来。
他偷窥欲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严重,就像他懒得看娱乐室里囚犯抽烟打牌样,如果没有让他感兴趣人,那他也完全提不起偷窥兴趣。
这天晚上,临睡之前江迟景又给老钟表上好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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