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洛海问,“解你,你不对劲。”
江迟景没有接话,就如洛海所说,他也知道自己不太对劲。
“周五吃饭,另外再叫个朋友。”洛海道。
“哪个?”江迟景问。
“之前说要给你介绍那个律师。”
江迟景果然还是习惯在这样状态下观察郑明弈。
两人之间保持着安全距离,他可以看清郑明弈每个动作,而郑明弈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窥视。
舒适状态让江迟景开始不由自主地陷入想象,如果此时水龙突然爆管,郑明弈全身被水打湿……
回想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郑明弈不穿上衣样子。
“喂。”
“他?”江迟景淡淡地瞥洛海眼,“你明明很乐意为他头疼。”
洛海没有再接话,他也是解江迟景性子,知道江迟景不想倾诉话,再怎问也没用。
两人默契地看着眼下片平房,安静地抽烟。
这时,农作物种植区大棚里突然走出来个人,江迟景抽烟动作顿,问洛海道:“那个大棚是种什?”
图书室窗户朝着放风操场,江迟景可以迅速说出囚犯之间人际关系,但他不解办公楼后面厂区分布。
盘,如果没有表现好,就会有种非常不甘心感觉。
江迟景此刻就是这样。
他恨自己没有第时间看穿郑明弈意图,让这家伙摸自己脸还全身而退。
他刚才就该在郑明弈把手伸过来时,逮住他手腕,用手铐把他给铐起来才对。
不,应该还要往前,在郑明弈拿膝盖碰他时,他就该取下警棍敲他顿。
江迟景撇撇嘴角,不想被洛海拉着去相亲。但或许是心虚,又或许是不想再
响指声音忽地打断江迟景想象,他转过头去,对上洛海怪异眼神。
“怎?”江迟景问。
“叫你三声。”洛海道。
“哦。”
江迟景又瞥远处郑明弈眼,只见他已经接满水,拎着水桶回到大棚里。
“郑明弈走出来那个吗?”洛海用下巴指指,“草莓种植棚。”
江迟景:“……”
好吧,竟然真在种草莓。
郑明弈手里拎过来个水桶,此时正站在半人高水龙头边接水。
下午三点钟太阳正是天中最猛烈时候,但郑明弈脸上丝毫没有烦躁神情,只是静静地等着水桶接满水,偶尔用手上麻布手套擦擦额头汗珠。
江迟景简直越想越气,干脆从抽屉中拿出烟盒,来到对面医务室里。
医务室窗户朝着公务楼后面厂区,和图书室不同是,这边房间有小阳台,江迟景和洛海经常来这里抽烟。
“怎?看你很不爽样子。”洛海给两人点上烟,轻轻吐出口烟雾。
“你有遇到过让你头疼囚犯吗?”江迟景没有直接说郑明弈事,主要还是觉得太丢脸,被个囚犯耍回。
“当然遇到过。”洛海道,“于光那小子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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