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相信,在他面前,这两个女人能够再将血鹦鹉秘密保留。
这十年以来,在他严刑迫供之下,根本就没有问不出来说话。
他也不相信,这两个女人会像萧百草那样毁
他眼也布满血丝,目光却如同火焰样辉煌。
这目光之中尽是兴奋之色。
在承尘之上,他看到、听到已不少。
两年多明察暗访,今夜他第次有收获。
尽管还未掌握到破案线索,他却已找到两个知道血鹦鹉秘密人。
他绝不相信。
常笑耳朵若是发生问题,又怎会看得到下面情形,听得到下面说话?
那到底常笑在打什主意?
他实在想不通。
官服并没有褪色,却已经很久没有洗换,不单止污皱,上面还满布灰尘。
是什时候偷进这里,躲藏在承尘之上?
王风也不知道。
常笑显然在更早之前就已来,是以虽然离开他不远,他也没有觉察。
常笑却定知道他偷入。
这正如他先进入,常笑是后来,就算不是在他身旁,在这种寂静环境下,他也绝对没有理由不知道样。
并不是王风。
那声音入耳,王风同样大吃惊,这惊而且比血奴、李大娘吃那惊更大。
因为那声音与他实在太接近,他听得实在太清楚。
那声音正就是发自承尘上面,他身旁不远地方。
他也是并不陌生。
只要找到血鹦鹉——甚至无须找到血鹦鹉,他都已不难知道血鹦鹉秘密。
只要知道血鹦鹉秘密,太平王府库藏珠宝夜之间秘密失踪这件案子,就不难水落石出。
就想到这些,已够他兴奋。
他甚至有这种感觉,鹦鹉秘密在他已不成为秘密。
他绝不相信,凭他身手,对付不眼前这两个女人。
承尘顾名思义本来就是承接灰尘东西。
厅堂上面承尘更不会有人打扫,常笑伏卧在上面,衣服不沾上灰尘才怪。
他面颊上也有灰尘。
这些灰尘却没有掩盖他威风。
暗淡灯光之下,官服闪亮地方仍然滴血也似。
黑暗中是不是也知道他是什人?
对付可疑人常笑喜欢用什办法,王风多少已有印象,可能只因为有所顾虑,恐怕击不中,惊动下面人,才没有对他采取行动,但毫无疑问,即使已知道是他,最少也有段时候准备给他剑。
想到常笑支毒剑直窥伺在自己附近,自己直就在死亡边缘,他不由捏把冷汗。
常笑既然知道他存在,到现在为什对他仍无表示?
只看身形灵活,就知道常笑并未负伤,难道就是眼睛耳朵都发生问题,根本不知道他进入?
声音入耳刹那,他就想起常笑。
毒剑常笑。
阴森声音飘忽未去,“喀”声,块承尘突然碎裂飞散,个人连随从缺口中飞落。
身轻如燕,这个人赫然就是毒剑常笑。
昨夜他雨中消失,今夜却竟在这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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