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道：“要看什
人。”
常笑道：“哦？”
王风道：“有种人明知打他不过，
就会赶紧脚底抹油，可是有种人，就算必死无疑，也要去跟他拼命。”
常笑道：“你所说
种人，到底是哪种人？”
王风冷冷地瞪着常笑，道：“恶人。”
王风道：“你都变成死人。”
常笑道：“以你武功，要招架那剑，相信并不难。”
王风道：“也不易。”
常笑道：“招架都可以，要闪避当然就更容易
。”
王风笑道：“闪避比招架来得容易。”
他并没有打算跟王风拼命。
他虽然喜欢杀人，却绝不喜欢自己同时被杀，就算负伤也不喜欢。
总算他那剑之上还未尽全力，仍有余力避免跟王风拼命。
他连人带剑飞快倒翻开去。
人在半空，“哧哧哧”地反手便是三剑。
长剑三尺，短剑只有尺六，虽然短上许多，在常笑长剑刺入他胸膛要害之际，他短剑势必亦可以刺入常笑胸膛要害。
他有这种自信。
他更敢拼命，剑刺出，不求自保，只在杀敌。
这剑之后，也没有变化。
常笑毒剑击杀之下，他看出，任何变化都是种结果。
以他如果杀掉千人，枉死就算没有九百，也有八百。
这十年之间，他杀人岂止千。
再枉杀个王风，在他又算得什？
剑闪即至。
快，准，毒！
常笑又怔，面上忽然又有笑容，道：“好像不是恶人。”
王风冷笑道：“看就像。”
常笑笑道：“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跟你拼命。”
王风道：“你不是说过要将拿下来，用重刑迫供？”
常笑道：“现在已不必，个人
常笑道：“那你为什还要跟拼命？”
王风反问道：“方才你那剑是不是存心杀？”
常笑点头承认。
王风道：“你既然存心杀，不跟你拼命怎成？”
常笑怔道：“你喜欢跟人拼命？”
他人就像是刺猬，浑身都布满尖刺，无论在什时候，都可以抗拒外来伤害。
王风却没有追在他身后，那剑落空，便收住势子。
常笑滚身落地，又是面向王风，他盯着王风，忽然道：“看你并不像疯子？”
王风道：“本来就不像。”
常笑道：“那你就应该知道，方才那来会有什结果？”
——只有使自己处境更恶劣。
他并不喜欢这结果，何况常笑这个人已值得他拼命。
常笑也看出王风在拼命，更看出王风实在有跟自己拼命本领。
他临敌经验丰富并不在王风之下。
阵强烈惊惧立时袭上他心头。
峨嵋剑派夺命十二剑任何剑在他用来都无不名副其实。
再闪避这样剑是不容易，但以王风身手，应该也没有困难。
他却没有闪避，反而迎上去。
那刹那之间，他手中已多支短剑。
短剑刺向常笑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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