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被问路人指点得很详细,“巷子里只有那扇红门。”
王风已开始动好奇心,忍不住问道:“那妓院叫什名字?”
老掌柜道:“叫鹦鹉楼。”
王风心跳:“她叫什名字?”
老掌柜道:“她叫血奴。”
血奴!
王风忍不住道:“所以你宁愿将生积蓄都送给她?”
老掌柜道:“点都不后悔。”他脸也在发光,“如果老天还让能再活十年,再让存那多钱,定还会再到她那里去次。”
王风道:“她那里究竟是什地方?”
老掌柜道:“你听见也许会觉得很可笑,那里只不过是个妓院。”
王风没有笑。
”
老掌柜又问道:“这名字不好?”
王风道:“只不过奇怪……”
老掌柜忽又打断他话,道:“其实这名字也不是取,是她……她把鹦鹉送给时候,鹦鹉就已经有这名字。”
王风道:“她是什人?”
血奴就是血鹦鹉奴才,血奴出现,血鹦鹉也很快就会出现。
血奴在鹦鹉楼,鹦鹉楼在哪里?
“鹦鹉楼在哪里?”
“就在前面那条巷子里。”
“是哪扇门?”
他解这怪老人心情。
个人辛苦奋斗多年,所得到却只不过是个油垢柜台,几张油垢桌子,那他临老时为什不能去荒唐次?
个人做事,只要不损伤别人,只要他自己认为值得,就是正确。
这种感觉王风不但解,而且尊重。
所以老人又接着说下去:“虽然她只不过是个妓女,是个婊子,但却随时都愿意跪在地上,去舔她脚。”
老掌柜目光遥视着窗外,过很久,才缓缓道:“这辈子,都是在规规矩矩地做人,可是也曾荒唐过次。”他衰老疲倦脸上,忽然露出极激动红晕,眼睛里也发出光,“就只这次,就把平生积蓄都花光,可是直都认为很值得。”
这并不是王风要问,但是王风并不想打断他话。
这段荒唐经验,定也是段很奇特经历。
夜雨秋灯,能听到个老人叙说这种事,岂非也很有趣?
老掌柜道:“她实在是个不起女人,有时可爱得要命,有时又可怕得要命。那夜中,她虽然连碰都不让碰她,可是得到刺激与满足,却是别人做梦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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