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面色不变:“任务如果完不成话,称呼什都没有意义。”
大长老叹息声:“你放心,你父母留下遗产,定会原原本本交给你们,就算没有花间这个姓氏,有什事
最后饭当然没吃成,满脸开花花间黑熊小朋友哭唧唧地被人送去治疗舱治疗,而年宴上先动手花间风自然也被押到祭祀祠堂垂手罚跪,这罚跪也很有特色,跪是块有着密密麻麻尖锐凸起跪板,看就知道这个家族有着十分历史悠久罚跪经验,旁边还杵着两个看管老者监刑。
最搞笑是花间雄鼻子很快就被治好恢复如初,然后也同样被押到邵钧旁边,样待遇跪板罚跪。只可怜花间黑熊身躯庞大沉重,被按在那跪板上脸色就变得狰狞,他们闹事是在晚宴前,空腹他又冷又饿又疼,不到个星时就已摇摇欲坠,然后被旁边监刑找根绳子来,结结实实将他捆扎成个稳稳当当三角形,膝盖压在那跪板上,连倒下都不能,只能垂着头精神萎靡。
看来这是定要跪到天亮开始祭祀,幸好自己拦住花间雪,邵钧总算明白花间雪看着他被押走脸上忧愁,可惜自己不是凡人之躯,不冷不饿不疼不累,脊背挺直地跪在那跪板上寸也不曾挪动。至于会不会毁花间风纨绔人设,他倒不在意,毕竟风大少爷有言在先,随便他怎演都行,喜怒无常行动任性性格古怪本来就是他之前扮演出来——他觉得在刚刚场合,花间风也样不会放过花间雄,这小子心狠着呢。
天亮后,盛大祭祀开始,有女子带着面具穿着长袍出来跳舞,之后是整整齐齐孩子们出来齐声歌唱,然后便是长老们出来,族长开始念花间财阀年报,先说成绩,再说不足,然后展望未来,部署下年工作,和所有企业年会样无聊。
全程邵钧和花间雄直被晾在祭祀台侧跪着,接受所有来参加祭祀人视线洗礼,想来大概这过年闹事不算少,因此大家似乎也没怎惊奇,该做什还做什。
漫长祭祀终于结束,邵钧和花间雄被长老过来训导番,才算罚跪结束,但那白头发长老却留下邵钧,只让花间雄出去。
邵钧被人扶起来坐到软垫上,然后给他腿上绑两个治疗仪,应该是热敷活血修复淤伤。白发长老坐在他跟前,边嘘寒问暖,边慈眉善目地道:“知道你们两兄妹这些年也不容易,这次任务已经尽量考虑你们实际情况,但是族长挑战任务,难度总是要有,实在完不成,也就算,已经和其他长老说,你们朱雀嫡系这枝,本身血脉单薄,又没有长辈教养,完不成任务,也不怪你。等你和小雪孩子长大后,还给孩子们次机会参加族长挑战任务。”
他长叹着道:“已经尽力。”
邵钧道:“多谢大长老尽力。”
那长老脸色落寞:“还是心里有怨啊,你以前都叫青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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