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向墨惊喜又后怕地揉揉三毛脑袋,“你接生有套啊。”
三毛又“汪汪”叫两
是三妹要生。
这也是两人大半夜守在房间里不睡觉原因。
这时候画得好不好都不重要,两人赶紧洗手消毒,守在产房外面等三妹生产,就怕出现什意外。
羊水破好阵,三妹肚子不停起伏,但就是不见老大出来。
“它不会难产吧?”向墨心急地皱起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向墨愣愣,立马明白杜池隐喻。
这只臭狗整天都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还自成派是吧?”
就没见过有人用红色去指代菊花——虽然那里面确实是粉红色。
“那当然。”杜池大言不惭道,“这就叫色情艺术派。”
这几个小时,向墨怀疑他至少花半时间在这上面。
“因为这是这幅画重点。”杜池摊开手掌,像在介绍展品似,指着画上那个部位,“你看它躲在双腿之间,有没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美感?”
向墨:“?”
“它垂怜地向下低着头,你难道没有觉得很可爱吗?”
向墨:“可爱??”
杜池给宠物医院医生打电话,但不知对方是不是将手机设置成静音,连打两个都没有人接。
“没事。”他显然也有些焦虑,不过还是安慰向墨道,“田园猫都比较坚强,三妹肯定没事。”
又等几分钟,老大终于生出来,但撕去胎衣之后,它没有叫,也没有呼吸迹象。
杜池用纸巾和吸口鼻器清理掉它口腔中羊水,并握住它身子轻轻向下甩,但好阵过去,小猫还是没有发出叫声。
两人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三毛应是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汪”地大叫声,而正是这下,杜池手中毫无生气小猫突然开始挣扎,并发出响亮叫声。
“杜池!!”向墨口气提到胸口,声怒吼让狗窝里睡得四仰八叉三毛嗖地翻个身。
“怎,”杜池无辜地眨眨眼,“画不好吗?”
“画得很好。”杜池明摆着是故意,向墨生气反而着他道,“以后不准再画。”
杜池终于装不下去,把向墨搂进怀里,边承受着不痛不痒猫猫拳,边笑得不行。
而就在这时,产房里三妹突然发出喵喵叫,打着瞌睡三毛立马变得清醒,冲到产房旁边,焦急地朝两人叫起来。
“你嘴唇也做着重刻画。”杜池又指着画纸上坨红色颜料,“你看它像不像朵花?”
本该是嘴唇部位,画着个不规则圆形。如果非说这是嘴唇话,倒像是嘟起来等待亲吻模样。
向墨狐疑地皱起眉头:“月季?”
“NO,你没有理解到。”杜池惋惜地晃晃食指,“它不是具体花,而是抽象花。如果给它找个代表话——”
顿顿,他又继续说道:“别看它是红色,其实它暗示是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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