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好吗?”杜池歪着脑袋,“怎不记得?”
怎没说好?
昨晚最后次向墨死活都不想再来,要不是杜池答应星期只有次,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杜池折腾他到半夜三点。
“就当说好吧。”杜池说着重新咬上向墨耳垂,“那提前预支下周。”
还兴这样?!——
——可以生气吗?
——可以。
向墨也没想到杜池这好哄,简单两个字就可以让他消气。
但臭狗果然是臭狗,就算已经消气,杜池仍然问道:“那生气,你都没什表示?”
还能有什表示?
,们是不是,当你在前男友面前支支吾吾时,可以生气关系。
再把这句话换个方式来问,杜池意思可以简化为,对你来说是特别人吗?
只是瞬间,向墨便已经摸透杜池意思。
老实说,杜池问法非常委婉,尽管暗示意味很明显,却也没那好捉摸。
哪怕向墨已经理解到“特别人”这层,他也无法确定,杜池想要到底是怎样特别。
杜池:不叫老公是吧,行。
向墨不想给杜池得寸进尺机会,起身往楼道里走去:“周末请你看画展。”
身后响起杜池声音:“可以不去吗?”
向墨头也不回道:“随你便。”
还未来得及走进楼道,突然被身后大型犬拥进怀里。杜池下巴搭在向墨肩膀上,咬着他耳朵道:“光是画展还不够。”
意识到这只公狗又有发情迹象,向墨赶紧按住腰上不老实手,回头瞪着杜池道:“们说好星期次,你这是干什?”
或许也正是没有说透缘故,向墨心中仍然没有拉起警戒线。
他竟然恍惚地觉得,好像杜池对他来说,确实有点点特别。
也就那点点,没有更多。
看在杜池生气份上,向墨轻轻张开嘴唇:“可以。”
漫不经心表情变得柔和起来,杜池嘴角浮现出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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