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君铺床单工程已经到最后阶段,他也懒得多想到底有什歧义。等把床单换完时,他已经累得不想动,直接瘫倒在床上。
“关灯睡觉。”他有气无力地对梅雨琛招呼道。
梅雨琛跟着上床,关掉灯,接着……
轻车熟路地搂住白思君腰。
白思君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太惯着梅雨琛,原本还以为这人会有所顾忌,结果他总是点点地破坏他心里安全距离。白思君往旁边挪些,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有点gay自觉,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牵着床单,抖着被子,偶尔累停下来时,却发现梅雨琛视线不是落在他胸口,就是落在他小腿。
那样子比看电影还要专注。
白思君忍不住嘀咕道:“换床单有什好看。”
梅雨琛收回视线,意味不明地说道:“可以引人遐想。”
“想什?”白思君继续抖被子,顺着话茬问道。
句成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最近定是和梅雨琛相处时间太多,所以才会恍惚地觉得两个男人起刷牙都能刷出粉红色气泡。
洗漱完之后,两人回到房间。白思君床比梅雨琛床小许多,两人躺上去只能挤在起。
不过还没等白思君上床,梅雨琛就盘腿坐在床上,微皱着眉头,右手捏起根长长发丝。
那根头发看就不是白思君,更不是梅雨琛。
见梅雨琛黑着张脸,白思君回想下,解释道:“不是给你说帮前女友个忙吗,她昨晚在这儿待阵,后来朋友来把她接走,头发应该是她。”
梅雨琛轻笑声,语气里颇有把握地问道:“谁说要哄睡觉来着?”
好吧,这就是真实上演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白思君无奈道:“你真失眠?怎觉得你睡得比还好。”
“看情况。”梅雨琛伏着脑袋说道,“时好时坏。”
白思君想想,写作是个靠脑子吃饭工作,确实容易给精神上造成压力,加上梅雨琛已经三年多没能写出新作品,可想他压力定很大。
“你不会想听。”梅雨琛勾着嘴角说。
白思君动作顿在原地,他哪怕再迟钝,也听出梅雨琛话里意思。他皱皱眉,说道:“你再想些乱七八糟,就不让你睡。”
梅雨琛下陷入沉默,白思君还以为他老实,却没想到他突然颇为正经地开口道:“你是责编,有义务提醒你,你这句话有歧义。”
什歧义?
不就是赶他回家意思吗。
梅雨琛面无表情地跨下床,把头发扔进垃圾桶里:“换床单。”
白思君:“……”
白思君知道梅雨琛挑剔,也没办法,只得依着梅大爷指示,从衣柜里拿出干净床单和被罩。
换床单这种事个月有次就够,多实在让人觉得折腾。
白思君就不怎喜欢折腾,偏偏梅雨琛坐在旁点要帮忙意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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