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耳根红通通,他实在没能想到这猝不及防地见鹤望臣家长。
“可是都没准备好,之前买礼物也没带,这突然会不会不礼貌啊。”
“不会啊,妈早就念叨好多次,走吧?”
他们过去时,鹤母正在搓麻将,苏念白是第次见到鹤母。
实在太好辨认。
被无情戳破,苏念白嘴唇嗫喏两下,没能说出话来,红着脸将视线放到地面上。
“对爸,你怎来这,”鹤望臣接过小朋友手里葡萄,“是知道们今天要来特意来碰面?”
“哼,少自作多情,”鹤父低沉道:“这农家乐是生意上合作伙伴开,恰好邀请过来谈事情。”
鹤望臣:“哦,这样,那妈呢,也过来吗?”
鹤父颔首:“过来,在那边打麻将呢,会儿过去和你妈打个招呼。”
再抬眼,鹤叔叔脸色好像更沉。
原来鹤望臣冷峻是和叔叔学啊,两人蹙起眉来简直是个模子雕刻出来。
苏念白双手揪着衣服下摆,要不是衣服质量好,鹤望臣怀疑他会把衣服扯出个破洞。
鹤父停顿两秒,眉毛紧得能夹死只苍蝇,“你很怕?”
苏念白咽咽口水,换谁谁不怕啊。
苏念白瞪大眼睛。
忍着把惊吓声憋回喉咙。
原不怪他觉得这位先生这眼熟,原来他是鹤望臣父亲。
是说那双眼睛黑漆漆。
也许是在不打招呼情况下猛地知道他就是鹤父。
麻将桌上四位女人各有风情,但唯独正对着他那位女士气质出众。
只只姐五官和她很像,都属于浓颜系美人,即使经过岁月沉淀,也很轻易能看出鹤母年轻时风采。
只是打个麻将,鹤母都打扮端方雅致,她上身穿着浅色高领毛衣,外套件简约大方小西服外套,耳垂上点缀有两颗圆润
鹤望臣:“好,把手上东西放回去再过去。”
等鹤父走后,苏念白才算真放松下来。
两人回去后,鹤只只和顾寻他们都还没回来,鹤望臣说要去和母亲打个招呼,苏念白嗯声。
然后他后脖颈被轻轻捏下。
“怎,你不打算和起去啊?”
心里这想,嘴上说却不样:“不怕,叔叔这和蔼可亲,点儿也不怕。”
“那你躲在儿子身后干嘛,刚刚教洗水果时也没见你这怕。”
听闻,苏念白身子稍微往外移点,他小声软软道:“那不是不知道你是鹤叔叔。”
鹤望臣抬手戳下小朋友额头,苏念白被抵得眯着眼往后仰。
他嗓音里含着若有若无笑意:“你是从哪儿看出爸和蔼可亲?”
苏念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脏快蹦出嗓子眼,在网上看有关见家长注意事项忘得干二净。
他脱口而出声:“爸?”
叫得那叫个响亮。
然后苏念白就发现叔叔脸黑
他连忙挥手,解释道:“不是,不是叔叔,刚刚不是在叫你,那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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