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笑盈盈:“皇后说朕说得对不对?”
云祯咬牙切齿扑上去,面露狰狞:“皇上你敢叫守活寡!”
姬冰原乐不可支躺在床上:“皇后慎言。”
云祯气鼓鼓替他解衣,紧紧抱着他好会儿,忽然将头埋进姬冰原胸膛里。
姬冰原开始只任由他施为,后来却微微有些诧异,直到感觉到湿意,这才认真起来,拉被子来将他裹住,抱着他道:“好好,朕逗你,好好怎又哭?”
云祯道:“是皇上身子热。臣片冰心,待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宠,替暖暖手就好。”边胡言乱语,边将手探入姬冰原衣裳内。
姬冰原按住他手正色道:“皇后之前所说殉葬之事,朕听十分感动,觉得皇后所说有理。”
云祯原本情热如火,被他忽然正色说出这大道理来,似是又要教训他,仿佛被迎头泼瓢凉水,喃喃道:“皇上何必说这个,反正身后事,咱们别想那多。”
姬冰原道:“这怎行,朕比皇后大这许多,想到万让皇后青春殉葬,心中着实大不忍,少不得要好好养生,长命百岁才好。”
云祯听他这说,又高兴起来:“皇上是该保重身体,长命百岁,谁说年纪大呢?等皇上百岁时候,八十二岁,咱们两人都没牙齿,白头发,眼花,起喝粥呢。”
着。”
云祯笑容渐渐消失:“皇上不是天天都在罚臣写字吗?”
姬冰原道:“那是罚昭信侯,皇后自然有别罚法。”
云祯茫然,姬冰原道:“解下裳,跪好。”
云祯脸上腾起红云:“皇上!难道你要打!”
云祯落着泪:“皇上许共白头,同生死,怎可毁诺,还冷落臣。”
姬冰原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明是你不自珍重,
姬冰原看他兴致勃勃描绘,微微笑道:“正是,因此皇后也要保重身体。”
云祯道:“嗯嗯,咱们起共白头。”
姬冰原道:“养生是刻不容缓,因此朕想,不可再任由你如此贪欢不节制,咱们得好好养好身子。”
云祯前面还笑着点头,后面笑容慢慢消失,姬冰原正色道:“因此这月最好皇后只需与朕敦伦次,其余时候,须得守身养气,节欲养生。”
云祯大惊失色:“皇上!”
姬冰原道:“你不该打吗?”
云祯眼珠子转,早已看穿姬冰原色厉内荏,忽然嘿嘿笑,却早已手脚麻利将身上翟衣直裳迅速全脱,只穿着玉色中单,扑上去就抱着姬冰原:“好吧好吧,随便皇上怎罚。”
他抱得甚紧,姬冰原被他这无赖行径搞得也是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受罚吗?态度这不端正。”
云祯早已上下其手去解姬冰原衣裳:“皇上,您自己说过,您长那许多,不可在面前摆长辈谱,这老气横秋多不好啊,来来,臣服侍皇上。”
姬冰原皱起眉头:“你手怎这冷?血气还是未足,君聿白没调好你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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