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促狭道:“可以科举嘛,那多贫家子弟,都能科举进朝,封侯拜相,谈家士族出身,底蕴雄厚,书香满门,考个状元探花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君聿白道:“江南科考,贯乃是难上加难,天下钟灵毓秀,大半都在江南,他们若是能考,早就考,哪里直到现在还灰溜溜来求皇上呢,原本国子监出身也很不错,可惜,又被作没。”
姬冰原淡淡道:“用膳吧。”
晚间,姬冰原陪着云祯歇下,云祯注意到姬冰原话比往时还少,知道他也是被承恩伯气道,伸手轻轻揉他胸口道:“皇上还在生气?都怪臣,不该说,惹你动气。”
姬冰原道:“不是,朕只是再想,朕若是陈文王,如何保韩子高平安长远?他手握兵权,也未能自保。”
又去拍画去?过来替你诊诊,看你偷偷喝酒没。”
云祯老老实实过去伸手给他诊,讨好道:“真没喝酒,就遇到姬怀盛,他有事找,不好推,就去下金葵园。”
君聿白诊会儿道:“是没喝酒,但哪里动这样大气拍个画也能这大气性?想着你不会没见过好东西吧?晚上再替你行针理气吧。”
姬冰原看向他,云祯眼见瞒不过,只好道:“就是遇到承恩伯,他让不要做韩子高,生点气,不过也没让他讨着好,也把他骂走。”
姬冰原将手里棋子往棋匣里头掷,眸子里已全是怒火,但表情却还好,但君聿白却道:“皇上,倒宁愿您和云侯爷般,生气就发作出来,您这制怒克己慎独,所谓君子之道,全是自己受着,何苦呢。”
云祯心说不用操心,和您块去,但还是笑嘻嘻:“韩子高若是当时果断隐姓埋名,带着巨财远遁江湖之间,谁能找到他?到时候江海泛舟,岂不乐哉,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何必恋栈权力,遭致祸事?”
姬冰原摸摸他头发,心想:莫如让韩子高做皇帝。
姬冰原看他眼,没说什,转头叫墨菊来:“让高信带人立刻去承恩伯府,让承恩伯携孙立刻启程回江南。”
君聿白噗嗤笑:“这大年下,立刻就过年,承恩伯直接回江南,那可真是几辈子老脸都没。”
姬冰原淡淡道:“老伯爷老,从前朕年幼,他代母后教养于,时间长,便以为有资格教朕做事。”
“是该让他们知道什叫雷霆之怒。谈文蔚、谈文葆撤监生,即刻退监。”
君聿白道:“那就是绝国子监进身这条道,今后他们再想入朝,可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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