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从人忙道:“承恩伯老大人正说要来谢您割爱那古画,小们正要通禀,不想王爷和侯爷正好出来。”
承恩伯抬头看向云祯:“侯爷?”
云祯脸上通红片,深深揖:“晚辈云祯,见过伯爷。”
这下轮到承恩伯羞窘无地,他满脸窘迫连连拱手作揖:“原来是昭信候,多承你半夜照顾,进京直惦记着要打听你名姓,要将裘衣赔偿,万想不到原来是两位贵人出行,谈某人冒犯怠慢。”
云祯窘迫点不比承恩伯少,还有比冒名听过皇上八卦,如今被别人发现自己认识皇上还可怕事吗?他想到承恩伯如此敏锐,必会猜疑
云祯道:“承恩伯必也是送皇上,都样。”
姬怀盛笑道:“你倒是会做人情。”
云祯吐吐舌头:“哥哥心领,这人情算你,你副画竟然得和承恩伯两人人情,再划算不过。”
姬怀盛看他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捏捏他脸颊,十分遗憾:“龙阳有什好,到底谁带歪教坏你,哥哥真想揍他,不如还是带你去见识见识温香软玉,认识女子好处……”
云祯捂着脸笑道:“嘿嘿嘿,这是天生,你不懂。那没什事先回去,改日再回请你。”
远,唯有对云祯,那是无论云祯如何冷脸相待,恶语交加,也笑容如故,连被踢伤,也忙着自承其过。
如此说来,上次朱绛与他莫名其妙大打出手,如今回味起来也……
所以最后葫芦提结案,如今皇上如此震怒,还用这折辱方法,若是真是因为河间郡王对昭信候无礼,皇上贯视昭信候为亲子,岂有不怒之理?
姬怀盛滴冷汗落下来,忽然决心再也不问此事,自己可真是个迟钝大傻冒!
姬怀盛呵呵笑着,开始说些闲话,云祯不以为意,正想着差不多就该告辞,却见帘子掀,童子进来禀报:“郡王殿下,承恩伯求见。”
姬怀盛叹道:“行吧,送你。”
云祯起身整整衣裳出去,从人忙着给他们打帘子,姬怀盛跟着他,两人出来,便与承恩伯对个照面。
承恩伯面上惊异看着他们:“周公子?”
然而他看到姬怀盛在后头,紫金双龙冠,身上锦袍不凡,已赫然反应过来,深深礼:“原来前日路遇是庆阳郡王,老夫怠慢,今日还得庆阳郡王割爱让画,越发抱歉。”
姬怀盛也怔下:“原来是老伯爷,是们当初冒昧——这画其实已送昭信候,昭信候让与您。”
姬怀盛怔:“可有说什事吗?就说在陪客,稍后亲自上门拜访。”
童子道:“老伯爷说很喜欢那副曾庭云画,闻说王爷留下来,想向王爷讨个情,求王爷割爱。”
姬怀盛笑道:“就和伯爷说不巧刚送人……改日再淘换张送伯爷吧。”
云祯忙道:“就让与他吧,来人,将这画送过去给承恩伯。”
姬怀盛道:“你不是要送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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