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松口气,拿茶杯,规规矩矩喝着茶,找着话题:“那病人饮酒
云祯道:“姓云,云祯,你就和君医生说也没什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现在怎样,他只管治他病人就好,不打扰他。”
那医童却已满脸惊喜道:“原来是云侯爷,们君谷主说过,侯爷什时候来都只管请进呢,谷主在里头替病人诊治呢,您请进。”
云祯便随着那医童路走进去,到最里间病房,看到君聿白正在替位老者诊脉,长睫垂着,面容凝神如冰,许久不动,云祯也不扰他,只静静站在旁,看他把脉许久才换另外边,又把许久,才道:“好许多,但近期应当有饮酒,说过若是饮酒话就不必来看。”
老者脸色愧:“君医生……实在对不住,实是家新添个孩儿,那日时高兴,看如今病已好许多,想着不妨事,就喝小杯,真就小杯。”
君聿白没说话,只是微微伸掌:“送这位老丈出去,这次诊费免,以后不必再收治。”
指微微划过自己左手臂上疤痕,昨夜那又热又湿充满怜惜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上头,少年人,心思总是那清澈见底,览无余,自己是那样被人珍惜喜欢着,这种感觉真不错。
他整整衣袖,进奉天殿,当值内侍长长喝着:“皇上驾到!”
大臣们山呼万岁。
这边云祯却出宫,先去大理寺点卯,批些积压公文,又翻翻当前些案卷进度,问问几位推官,看切都如常,看看时间已到午时,便起身回侯府。
行至御街时,看到九针堂匾额,他忍不住走进去。
那老者满脸崩溃:“君大夫!这病您已替治这久,别医馆都看不啊,大夫!下次不敢,定不敢再饮酒!求您再给个机会。”
君聿白没说话,神情冷淡,却见旁边忽然走出来两位护卫,二话不说直接将那老者请出去。
君聿白抬眼看到他,之前冷漠神色陡然融化,笑意涌上眼睛:“云侯爷今日怎有空来?是哪里又不舒服吗?替你针针?”
云祯飞快拒绝:“没有!全身都很舒服!没有哪儿不好!就是前儿去津海城冬训好些日子,今日得闲想起来不知道你们这儿开得怎样,有没有不长眼地痞来滋扰?”
君聿白笑道:“有皇上御笔亲题匾额,又有侯爷吩咐大理寺、禁军这边照拂,哪还有人这不长眼?”他转头叫童子上茶。
九针堂里头井井有条,病人们有着药童们引来引去,坐堂大夫每日挂牌,在里头看病,施针,拿药,外边还有好些免费茶水桶,又卖着许多成药。
人很多。
有医童跑上来笑着问他:“公子请问是看病还是抓药?”
云祯道:“找你们君谷主……”
医童怔,却仍然笑脸盎然:“敢问公子名讳?们进去通报声,但谷主不定能见您,他也在医治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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