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忽然血液全数往脑袋里冲,句话忽然冒出来在他脑海里“手段比较激烈,因此朕与承恩伯就此翻脸。”
他手微微颤抖着,看着眼前那老者,清矍,儒雅,他们从江南来……带着皇上喜欢吃鲜鱼……
答案呼之欲出,他声音微微带些颤抖:“后来呢?”
承恩伯苦笑:“那孩子拔佩剑,将自己手上血管全划开,很深,流很多血,丫鬟们吓到,拍着门让们开门,急急忙忙找大夫来,差点就救不回来,他原本极擅弓,那次以后许久拿不弓,和他母亲也被吓到,从此以后再也没敢狠逼他。”
手臂上伤……云祯见过,他还以为他是战场上受伤,还奇怪怎会有人能如此近身伤他,他可是主帅和太子。他眼皮发热,下边股热气直冲上来,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他心疼他,虽然已过这许多年。
龙阳断袖。”
云祯脸红没说话,承恩伯却已沉浸在自己回忆中:“有个小辈,从小他就是看着长大,在手里教着习字背书,他也顽皮淘气,没个定性,算是他长辈,少不得对他严厉些……后来他也是,有天忽然对他母亲说他好龙阳,不喜女子,让家里不必给他安排房里丫头。”
云祯轻轻啊声。
承恩伯低声道:“他母亲只有他个儿子,生他时候伤身子,不会再有孩子,听到这个吓得不行,找来哭许久,求找大夫替他治治这病。”夜深寂寂,四下无人,他又是病重体衰之时,心里正十分脆弱,这个秘密已经深深埋在心里十几年,忍不住向面前这个素昧平生又极温柔体贴年轻人倾诉。
云祯道:“这个治不吧。”
承恩伯却已完全沉溺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到他脸色大变,还在述说:“后来那孩子就与生分许多,但有他母亲居中转圜,也还好。但后来……他母亲病中多疑,听说他在……他身边有个年轻大夫,和他甚为相好,同进同出,意气相投,便又疑心是那大夫
承恩伯道:“那孩子从小就有些左性,认定事就很难扳回,其实也苦口婆心劝他,先纳……先娶媳妇儿,生孩子,之后他想怎好龙阳都行。”
“结果那孩子不听,说急他就给说,说女子便是脱光在他跟前,他也不起,叫别费心。”
云祯噗嗤下笑出来。
承恩伯叹气道:“你们少年人听只觉得好笑,哪里知道那时候他母亲难过,为着这都病几场,那孩子只是不听,他学业功课样样优秀,人人见都夸,偏偏这桩上,就和他母亲给顶上,如今想来也是们逼得太甚,他反而越发逆着来。”
“后来当时也气糊涂,毕竟这孩子从小对都极尊重,言听计从,这还是第次这般顶撞。就想个法子,让大夫开些助兴药来,找几个善生养家养丫鬟来,哄那孩子吃药,然后让那些丫鬟服侍他,关门锁他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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