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应该不追究吧?
睡得朦朦胧胧间,似乎皇上将他严严实实抱入怀中,爱惜地抚摸许久,温软湿润唇落在他额头上
果然到玉棠池洗半,姬冰原就很快结束政事,回去正好在玉棠殿又抓着他。好好教导番“云皇后”,教他含着泪认识到自己服侍君上不周之过,又命他仔细耐心认真地服侍他回,讨要这写字利息。
云祯被好好教导过后,整个人精疲力尽,趴在床上,丝被都被揉成团压在身下,懒洋洋动不动。
姬冰原靠在旁,也漫不经心将手掌放在他后背,缓缓抚摩至腰,下下仿佛在抚摸小猫般,心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什出神。
云祯几乎都快要睡着,姬冰原才忽然问他句:“三年前,你有过想和朱五郎合籍成亲念头?”
云祯陡然下清醒过来:“啊?没有没有。”
谢恩便要走,姬冰原又好气又好笑:“过河拆桥人,这就走?”
云祯道:“九针堂那边等着皇上御笔制匾呢,立刻就要开张!还有皇上您圣寿节也要到,大理寺那边忙成团,好些案子要查,臣回去以后还要召集人,部署个案子。皇上您不是也很忙嘛,丁爷爷刚才说工部马上又找您。”
还振振有词呢!是时候教导教导他什叫戮力为君,什叫服侍君上。
姬冰原道:“御笔丁岱命人送过去给君聿白,就说云侯爷替他求。这大人情给你做,你今晚得留下来陪陪朕——既是万寿节给朕贺寿,朕总得讨点好处。”
云祯脸已经飞快热起来:“臣遵旨。”
姬冰原道:“若无念头,那你好端端批命为什要这样说?”
云祯心里叫苦不迭:“胡说,满口胡说,皇上饶,臣再也不敢。”
皇上这是在吃醋,而且这还是多久之前事啊!这直忍到床上才秋后算账!云祯想到之前章琰说过,皇上极会藏情绪,这只怕在心里转多久!他悔得肠子都青,连忙又扑过去缠着皇上:“皇上辛苦,让臣再伺候您回。”
姬冰原眼眸转深,不动声色盯着他看:“卿想怎伺候?”
云祯绞尽脑汁,只能使尽全身解数,自己上上下下折腾着哄皇上,什都使上只让皇上高兴,最后只把自己累得睡死过去,迷迷糊糊心里还庆幸着,应该把这事给含糊过去。
姬冰原看他眼:“先去后头洗洗,看你从哪里来,这身味。”
云祯道:“刚带着人去车马行查案……那边味道不好,熏着皇上,嘿嘿嘿。”他想到章琰说皇上鼻子是狗鼻子般,特别灵,果然!
姬冰原看他笑得诡异,不解其意,云祯却道:“皇上,君大夫说当时教您制香呢。”
姬冰原漫不经心道:“是,他们九针堂法子很特别,提取出来香精特别纯粹,你如有兴趣,迟些朕也可以教你。”
云祯道:“太麻烦啦,这风雅事情,学不来,嘿嘿嘿,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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