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
姬冰原笑道:“怎会如此想?屈氏族,士林之首,老师教导孙女,更不必说,自是好。吉祥儿得老师青眼,朕心中也十分高兴,只是如今吉祥儿有些未定性,前些日子老师也知道,他才踢伤河间郡王,闹得沸沸扬扬劾章无数,朕心里只是头疼,不知如何教导他,他这般顽劣,太傅孙女这年岁也还十分小,若是两孩子成婚,吉祥儿又不知容让,小夫妻日日闹将起来,可如何是好?倒是委屈屈小娘子不是?到时候朕有何面目见老太傅呢。”
屈太傅笑道:“原是为着这个,云侯爷年轻气盛,自然是遭人嫉恨,皇上不必在意,老臣看他这几年行事,极为稳妥,想来那踢伤郡王事,定有隐情,错不在他。年小这事也不着急,老臣也想留着孙女在身边几年,大家都定性再成婚也不迟,只是想早早在皇上跟前挂个号,让皇上心里有数,能定下来最好,老臣看着,就这几年,陆续肯定会有有女儿人家求到皇上跟前,只求皇上到时候想着老臣些,莫要把云侯爷给定给别人家才好。”
姬冰原心里仿佛压上块沉重石头,只听得屈太傅还在笑:“这孩子这几年越长越出众,行事稳妥,听说这次去黄州办案,办得也很是老练,老臣就喜欢这杀伐决断态度,说句惭愧,屈家这代孙儿辈,竟找不到个能有云侯爷这样有魄力。不愧皇上悉心教导,到时候来皇上跟前求赐婚人,定不少,老臣这是为自家孙女儿,腆颜回,当然,皇上跟前,老臣不打诳语,也定然将这孩子当自家孙儿般疼爱,绝不会委屈他。”
姬冰原只得又谦虚几句,只说再看看教导教导,将这事含糊过去,又笑着要留太傅在宫中用膳,屈太傅谢绝,起身告辞:“臣年老体衰,在宫里久怕是要出乖露丑,还是先回府,皇上日理万机,也需保重身体,身边若是能留个体贴知心人儿服侍才好。”
姬冰原起身,携手亲送老太傅出去,丁岱传肩舆来,吩咐丁岱送老师到宫门口,才默默回殿内。
丁岱送走屈老太傅,提心吊胆回殿,看到姬冰原仍和往时般拿着折子在看,看到他进来问道:“吉祥儿是今天回来不?”
丁岱道:“是,高统领这边奏报,下午回到,进宫缴旨,承恩伯两位公子和小姐也想面圣,谢过皇上恩典。原本按您口谕,是请两位公子和小姐去京里赐宅住着,赐宴席让他们自在宅子里用便好。”
姬冰原拿密折看下:“吉祥儿这次处置得确得当,但将贼子尽数诛杀,看来明日弹劾大理寺少卿办案不守规矩,,bao虐滥杀折子又要到。还是老师明白,眼就看出来必有内情,难怪这般看重吉祥儿,孙女才十五岁,就急着想要让朕定下来。”
丁岱句话不敢说,姬冰原道:“朝廷也都是些望风使舵,吉祥儿这案子办得好,朕不能不给他这个脸面,今晚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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