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忽然百感交集。
他在自己两世稀里糊涂记忆里头搜索轮,总算依稀想
云祯只觉得新鲜,站在船头迎着风看风景,高信跟过来笑道:“侯爷第次乘船?”
云祯道:“正是,正好有空,高大人对此次案情有什见解吗?”
高信道:“案发在泗阳运河段,那里水面曲折凶险,岸上崖高林深,确本来就是水匪多发之地。黄州知府上折子,事发后已命州军封运河上下段,严查严剿各地水匪。此案是有内应,里应外合,窃取寿礼去,贼子之胆大十分出乎意料,毕竟般水匪,是决计不会找这样从人护卫众多座船下手,麻烦太大。”
云祯若有所思:“所以此案应另有内情?黄州知府才匆忙上折子上奏朝廷。”
高信笑道:“不错,大理寺卿眼也是看出关节所在,寿礼是轻,真丢,人先平安到京城,再禀报皇上督沿河州县细细查访问便好。什寿礼能让伯府长公子那样谨慎着急,就在当地不肯走,要求黄州知府必须寻回,更重要是船上还有着伯府千金,因此黄州知府只得星夜送急奏,估计也顾不得头上乌纱帽,不小心只怕掉脑袋。”
云祯和龙骧营会合,看到高信带着云江宁,脸色微变,悄悄问高信:“你来,谁保护皇上啊,怎不把云江宁留在皇上身边。”
高信忍俊不禁,招手招呼云祯凑过来:“皇上早料到你有此问,专门叫转告侯爷,他还没老,云江宁还嫩着呢,再历练个几年再说。”
云祯:“真?”
高信又道:“假,皇上说你第次办外差,身边没个好用趁手人不行,叫江云宁跟牢你,伺候你,走之前把和云江宁都喊去,说若是你少根汗毛,就扒们俩皮。”
云祯:……
云祯敏感问:“这位伯府千金……”
高信道:“承恩伯给皇上上个请安折子,说自己如今年事已高,体衰多病,想来寿命不永,想为家里子孙求些恩典,给些差使历练历练。先说几位孙辈公子些情况,又说有孙女,性子颇肖庄慧太后,年方十六,想请皇上帮忙物色位门第相称,性情才华好郎君以求婚配。皇上原本有意赐婚河间郡王为郡王妃。”
云祯意味深长:“哦,颇肖庄慧太后啊……”那就是想做皇后,这个原本,就很有灵性,所以皇上开始确是想立姬怀素为储?后族嫡女,门第相称,不是勋贵,就是宗室,原来是未来太子妃啊。
高信就这满不在乎在自己跟前说这样大事,他向谨慎,这显然是皇上允许他向自己吐露。
所以那天自己那样儿戏般背后抹黑,居然还有点用?
难道不是应该全力把寿礼给找回来吗?
他翻身上马,果然云江宁真也骑马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云祯只好忽略他,问高信:“走水路?”
高信道:“对。”
两人到港口下马登官船,扬起满帆,船如箭放,飞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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