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却没回过神来,只盯着他不知道想什,姬冰原咳嗽声,云祯这才恍然回神:“想法?没什想法……皇上您觉得呢?”
姬冰原没继续说这事,替云祯倒杯酒:“只许喝点,知道你量浅,以后就别饮过
姬冰原眸光微闪:“没事,但要即刻返回戍所。”
云祯道:“那还得送送他,顺便问问他到底怎和姬怀素打起来。”
姬冰原不动声色:“朱绛和姬怀素打起来,你不问缘由都会帮朱绛?”
云祯道:“朋友嘛不就是这样,如果都要帮理不帮亲,那还要亲人来做什嘛。再说他们两人打架,能是什大是大非家国大义吗,无非就是你看不顺眼看不顺眼你罢。”
姬冰原嘲道:“歪道理这多,朱绛为什看不顺眼姬怀素?”
道:“白玉麒是谁?”
云祯哑然:“就之前学戏个武生,他前些日子得罪,后来听说他突然离京,以为是皇上为出气呢,原来不是吗?”
姬冰原道:“朕日理万机,管得着个武生?这个蝼蚁,得罪你你自己不会处置?还要朕替你处理?”
云祯松口气:“说得也是,是想差。也没什大事,就是嘴巴没遮拦,说话犯忌讳,原本要好好教训他,既然走也就算。”
姬冰原看他如释重负神情,垂下眼帘,拈块糯米桂花糕慢慢吃着。
云祯困惑道:“不知道,看从前朱绛对他印象也挺好啊,反而是看不顺眼姬怀素呢。”
姬冰原道:“你又为啥看不顺眼他?”
云祯忽然反应过来,这气氛太过随意轻松,不知不觉居然被姬冰原问出心里话来,说到底姬怀素和他面上确实素无冤仇,他无缘无故敌视人家,确实说不过去。
他讷讷道:“就是看不顺眼,没别什原因。”
姬冰原看他眼,情知他有事瞒着,也没有追问,只是又问他:“西山大营那边,朕想想,你也呆三年,历练也足够,如今有什别想法不?想去哪儿当差?”
虽已深秋,但暑热未消,云祯抬眼看姬冰原今日穿件杏黄色宽松外袍,敞着怀,能隐约看到里层白纱袍下宽阔胸膛结实矫健肌肉线条,不由忽然又想起那日白玉麒脱下外袍强健身躯,微微吞吞口水,皇上似乎身材更雄壮些,他从前和皇上沐浴过……只是皇上总是衣装严整,雍容肃正,因此平日里不大显身材。
但是皇上弓马娴熟,武功精湛,想来那纱袍下隆起手臂肌肉,定是充满力量,连那捏着糯米糕手指,看着也是修长又有力……控弦定很稳。
姬冰原抬眼看着云祯正盯着他发呆,居然耳根还发着红,这副痴楞神情……
姬冰原有些无语,唤他:“河间郡王那边已上折子请罪,只说是醉后比试,结果酒后糊涂,失控误伤,甘愿撤诉。朕已让文秋石尽快结案。”
云祯大喜:“那朱绛也没事吧?”他原本还担心姬怀素那人还不知道怎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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