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道:“左右无非是些戏言,河间郡王也量窄些,这事你也别管,好生歇着吧,朕还有些事料理,你自在宫里消遣,看书也使得,去后头林子里让高信和你骑马也使得。”
云祯道:“那大营那边去告个假?”
姬冰原轻描淡写道:“朕留你几日在宫里放松放松,九门提督那边朕自会说。”
云祯喜道:“能宽松几日也好,日日训练也着实有些腻,对江宁应该在吧?让他陪骑马好。”
姬冰原道:“随你。”
冰原,笑:“皇上。”
姬冰原看他熟睡,又有些担心他是否发热,摸得他额头还好,略略放些心,看他要起身便道:“可睡好?没睡足再睡睡。”
云祯起身果然见头有些疼,想来是宿醉未解,揉揉道:“没事,就是喝多点,早知道昨儿不喝这多,也不知道好好朱老五怎会和姬怀素打起来……倒教皇上担心。”
姬冰原看他浑然不觉,完全就是个孩子,谁想到外边早已如同秃鹰鬣狗,逐臭之夫蜂拥而上想要抢口腐肉吃。
他心下越发齿冷,只摸摸他额头:“那就再睡会儿,正好光禄寺那边也进些肥蟹,晚上陪着朕起用。”
他起身出去后,云祯才想起却又忘问皇上白玉麒是不是他遣走事,想下正好若是找高信问,他滑头得很,肯定嘴里没句准话,大概倒还是直接问皇上好。
河间郡王府。
姬怀素悠悠醒转,看到娄子虚满脸关切在床边:“可算醒!再不醒只怕王妃都要亲自赶来!”
姬怀素动动,发现胸口剧痛无比,身上动不能动,娄子虚按住他,脸上带些愤恨:“别动,你得静养三个月,肋骨断两根,那昭信侯好狠毒心,这次他也别想全身而退,如今京兆府已将他和朱绛收押,御史台已上弹章无数,定教昭信侯和定国公府那小子讨不着好!”
姬怀素吃惊:“什?这事怎闹这大?”娄子虚道:“您可是新封郡王!圣上加恩两千户!当晚西山大营参将和京兆尹都亲自到!文秋石那老滑
云祯倒还惦记着自己那官司:“踢河间郡王脚,也不知道他伤得怎样?”
姬冰原道:“已着太医医治,无大恙,将养几日就好。”其实是断两根肋骨,虽无性命之忧,但也要在床上好生躺上几个月休养。
云祯微微放下心:“迷迷糊糊,睁眼就看到他满脸狰狞地冲过来往朱绛脸上就打拳,那狠得简直就像想要他命般,时情急就踹脚,后来乱糟糟好像官兵也来吵闹得很,具体都记得不太清楚,朱绛也被叫去问话,不知道他怎样。”
姬冰原轻描淡写道:“能有什大事,他这皮糙肉厚,点亏没吃,又这大咧咧,朕看这戍边他是去对,正该养养性子。”
云祯噗嗤笑:“可不是?看河间郡王气成那样,肯定是他先招惹人家不是,就不知道到底嘴贱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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