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在时那热闹劲儿全然不能比,丁岱心里微微叹气,进去禀报姬冰原:“切都齐备,听说明儿就离京,皇上真不再留留?”
姬冰原抬眼看他眼:“就这喜欢云侯爷?连朕床都敢堵,朕看你这规矩也得好好学学。”
若是般人听到皇帝这讲早跪下请罪,丁岱却点儿不怵:“这都要走,走不知什时候才回京呢!侯爷满心高兴地送个礼儿来,这可是侄儿地孝心,怎好拦呢?云侯爷在时候,皇上多松快啊,热热闹闹过日子不好吗,奴婢看啊,这鸽子送得好!每天念念云侯爷信,小们也开眼呢。”
姬冰原知道丁岱跟着自己多年,早已看穿自己,嘴角含笑:“行行,猴儿走朕倒能清静几日。”
果然第二日清晨云祯他们就离开西山行宫,往冀州行去。
人才走天,鸽子就飞回来。
信上写得煞是热闹,全是大白话,字呢张都没有,云侯爷倒是大大咧咧赊账:“皇上,才到驿站,字儿还没写,先欠着下次给您补上,臣先给您说说路见闻。”
那活龙活现得意神情仿佛就在眼前,姬冰原嘴角微微勾起来。
丁岱在旁偷眼看着,心里可乐开花,还是咱们云侯爷会哄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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