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绛倒下去,连腿上疼都忘,越发气得睡不着。
个大家公子样子,就说,要说伺候公子,和青玉从小伺候你,如今怎倒不如人?”
青玉叹口气:“罢啦,公子也日大过日,你这张嘴也该改改,太太意思其实明白得很,无非是想亲上加亲罢。”
碧玺笑:“虽说咱们家公子不承爵,但算是国公府公子,如今又和昭信侯交好,这婚事难道竟不能议个名门闺秀?表小姐这门第,国公府怎可能会聘做正头娘子?也只好做侧室罢,但若是打着做小意思,正头娘子还没过来,先纳自家表妹做妾,这事儿宣扬出去,哪家高门闺秀肯嫁过来?”
青玉看眼朱绛,其实知道这时候不当说,但又怕自家公子傻乎乎,被那脑袋不灵光亲娘给摆布,她伺候少爷多年,是个实心,岂不担心少爷真娶这个完全对少爷没有帮助岳家?想下又叹口气:“看太太是担心高门闺秀不好辖制吧,毕竟们太太脾气软……”
碧玺看眼仿佛直发呆朱绛,呵呵笑声:“姐姐您是想简单,倒觉得,咱们太太心里清楚着呢,未必是为们少爷,太太对们少爷学业管那紧,平日里们但凡戴个花穿个红,就被太太狠刮几眼,平日里又是各种耳提面命,只怕们勾引得爷儿不肯读书,既如此,怎好好忽然要派表小姐过来照顾?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明知道昭信侯会来看少爷,在这儿守株待兔吧,都是当小,做侯府侧室,举两得,既能拉拢侯府,咱们少爷前途也有人照应……”
朱绛倏然抬起头,如梦初醒:“母亲糊涂!”
碧玺眼里掠过丝得意地笑容:“侯爷年岁比公子还小呢,正是年少慕少艾时候,家里又没有个长辈做主……依看若是真侯爷看上表小姐,对公子倒是个绝好助力……都是做妾,侯府妾可也算得上好前程,不若公子中间稍微撮合撮合……”
朱绛忽然爆炸:“整日里胡说八道嚼什蛆!侯爷也是你们能在这儿指指点点?下去!”
碧玺吃惊,面红耳赤,眼泪落下,被青玉连忙拉着陪着笑退下去,朱绛喘着粗气,股气在胸口横七竖八汹涌地冲撞着,愤怒地将药盏都摔到地毯上,胸口起伏,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生气。
到底是气自己母亲自作主张,又或者是气吉祥儿太单纯,没准还真能上套,若是真和自己讨这人情,家里肯定巴不得立刻顶小轿就把表妹送过去,自己到时候倒是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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