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居丧后就变个人样,虽然他也知道做主人不能让下边人欺瞒,但祯哥儿这副看破世情,只把人往坏里揣测性情大变感觉,又让人觉得是不是经历什不太好事情,原本今日只是想来说说学堂事,解解闷,如今却忽然觉得眼前这比自己还小祯哥儿离自己很远,他心早已不知在哪里。
云祯却转过眼看他眼:“子彤。”
朱绛回过神来:“啊?”
云祯似笑非笑:“不理什论迹不论心,只要心意,哪怕有丝怨怼、委屈,那就不必委屈着虚以委蛇,这种假惺惺不要。”
比如当初,你既选择和在起,却又还想着两全其美延绵子嗣。
所以不要。
朱绛吓跳,只觉得云祯这忽然冒出来话似有所指,云祯那双漆黑眼睛里仿佛也带嘲讽,他带几分心虚,却又不知道这心虚从何而来,竟不知如何回答,道:“哦……知道。”
云祯字句道:“太认真太计较,确是会给人带来负担,所以最好开始没有期盼,不必交托,比较轻松。”
这世,咱们就还是做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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