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听半天,发现发言人都是车轱辘话来回说,没有个人提出有效解决办法。
“你真要去做这件事吗?”他问身旁姬文川道,“如果拖延没用,你反而被国外拍卖行拉黑怎办?”
“没事。”姬文川轻描淡写地说,“至少可以捡个民族英雄当当。”
乔清许实在没法把姬文川和“民族英雄”四个字联系起来,又说:“如果你是为,真没必要,不想你牺牲自己。”
姬文川轻笑声,安抚似捏捏乔清许后颈:“不是为你,姬家也有社会责任,不然怎可能出现在历史课本上?”
“这只是缓兵之计。”长辈说,“等过阵子他们还是可以重新拍卖,而你还会被国外拍卖行拉黑。”
会议桌上其他人又讨论起来。
“看还是想办法阻止开拍吧。”
“时间都定下来,还怎阻止?”
“这个高山健也是油盐不进,也不想想他还要跟中国做生意。”
玉玺开拍前三天。
锦城文物局会议室里坐得满满当当,许多人手里都拿着工作笔记本,全神贯注地看着坐在前方几位重量级领导。
乔清许在众当官人里见到个别眼熟面孔,知道那是姬家长辈,但和上次家宴不同,会议桌上氛围严肃,每个人都眉头紧锁。
“花钱拍回来肯定是不可能。”坐在正中间领导上来就定下会议基调,“现在媒体都在关注这事,处理不好会闹大笑话。”
“但不拍也不行,”另个领导开口道,“被欧美买家拍走,们脸往哪儿搁?”
乔清许并没有被说服:“你又在给台阶下。”
“这次真不是。”乔清许敛起笑意,语气略微严肃几分,“姬家在国内收藏圈地位你也知道,如果不站出来,别人只会在背后议论。相反站出来会收获片赞誉,所以这不是什牺牲。”
“可你在国外……”
“在国外活动并不多。”姬文川打断道,“而且真要有什活动,也不必本人出面。”
乔清许明白姬文川意思,即使被国外拍卖行拉黑,在他那里也
“他之前已经松动,施压也不是完全没效果。”
“他要求五千万美元私洽,这跟强抢有什区别?”
“跟他接触下来,感觉可以继续往下谈。他也不过是撑着口气,只要利益谈拢,都好说。”
“谈判也需要时间,他把拍卖会提前,明摆着就是不想再谈意思。”
“所以们先想办法拖延,只要拖下去就有机会。”
“所以们现在必须想想,怎阻止这场拍卖会。”
乔清许和姬文川不是体制内人员,低调地坐在会议室角落。但毕竟最终将是姬文川出面参与竞拍,所以两人存在感自然不会太低。
“文川。”位长辈抬起视线看过来,“你有什想法?”
满桌子人都跟着看向角落,浓浓压迫感扑面而来。
“实在不行,”姬文川说,“先拍下,然后拒绝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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