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乔清许揉揉脸颊,嘟囔道。
后来乔必忠又帮日本人走私乾隆玉玺,不过当他发现这样做不仅不能挽回谷骊文,还让他良心备受煎熬时,他就再也不愿参与。
等合上日记时,阳光已来到懒人沙发边缘,佣人也备好晚餐。
乔清许伸个懒腰,把日记本整齐摞好,对姬文川说:“爸有些书可以挑出来收藏,你什时候有空,们起整理?”
“好。”姬文川欣然应允。
“你确定?”姬文川说,“如果是真,那贤普法师这样做确实不厚道。”
乔清许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会怎做?”
“会当做无事发生。”姬文川慢条斯理地说,“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二是这些只是你爸爸猜测。不会为这些猜测,去跟贤普法师翻脸。”
“也这样想。”乔清许点点头,“爸并没有实打实证据。”
如果真要去查,可能会查到些蛛丝马迹,但更可能什都查不到,因为这些猜测更像是乔必忠为让自己行为合理化,给自己找借口。
待时机出手。
个普通和尚能联系上日本人买家,还能想到让乔必忠来帮忙作伪,确实是有些奇怪。
但若是有贤普法师在背后运作,那切都显得合理。
“你觉得这会是真吗?”乔清许问姬文川道。
“不好说。”姬文川道,“也可能是你爸爸给自己心理安慰。”
两人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而就在这时,乔清许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安茉打来电话——
“乾隆玉玺有消息,你要来跟进吗?”
加上此事已经过去十年之久,连观妙寺前任住持都已经去世,乔清许揪着贤普法师不放也没有什意义。
所以他赞同姬文川,决定当无事发生。
姬文川轻声笑笑,伸手捏捏乔清许脸颊。
乔清许被捏得有些疼,往旁边躲躲,抗议道:“你干吗?”
“感觉这样挺好。”姬文川笑着说,“有事们商量着来,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信任危机。”
从日记里不难看出,乔必忠之所以会向金钱低头,有个很大原因是他觉得连佛祖代言人都为钱所困,他个普通人又何必跟自己较劲呢?
所以也不排除他这样推测只是给自己个台阶下罢。
“不过也有可能是真。”姬文川又说,“普通和尚确实没那个能耐。”
乔清许把这几页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姬文川看他实在在意,半开玩笑地说:“你要不去找贤普法师问问?”
乔清许手上动作顿,随即放下日记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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