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瞥眼后座,站着没动。
两人也就僵持两秒,姬文川便放轻语气:“有话对你说。”
看在姬文川不再是威胁司机,而是亲自开
他想做事情不再是为乔必忠,纯粹是为他自己。
这样无论再遇到什样事情,他都可以依照自己“波浪线”,毫无负担地做决定。
从公交车下来,乔清许步履轻快地朝自家小区走去。
买家给他留星期时间交房,接下来他还得另找住处才行。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搬家是件很操劳事,但乔清许不觉得。
有时候坐公交是很解压件事。
可以发呆,可以看街景,好像面前车窗就是自己片小天地。
乔清许难得感到这放松。
倒不是五百万已经凑够小半,而是迈出卖房这步后,他感觉他跟以前不太样。
说矫情点,他感觉自己“长大”。
差,但它挨着锦城最好小学,直是很抢手学区房。
每次小区有新房源出现,只要不是价格离谱,很快都会被抢光。
乔清许没有依照中介建议,先挂个高价钓钓买家,而是直接挂出心理价,只是附上条要求:只接受全款。
房子挂出第天,便有十来组买家来看房。
中介强烈建议乔清许等两个月,等临近九月开学时候,这种学区房更能卖上好价。
换个环境正好也能换种心情,不是吗?
然而满满好心情在看到那个熟悉身影后,被硬生生地打断。
乔清许放慢脚步,走到姬文川面前,问:“你怎在这儿?”
今天姬文川穿着件宽松叠领云墨纹上衣,胸口挂着颗红玛瑙吊坠,像是云中初升太阳,看就是造型师专门搭配过。
他微微弯腰,拉开后座车门,扬扬下巴,对乔清许说:“上车。”
房子这种东西对中国人来说是种深入骨髓情结,能够独立决定买房或者卖房,基本都是家之主。
乔清许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做件很不起、家之主才能做事。尽管他家里就只剩下他个人,但这个认知对他来说仍然非同小可。
他成能独当面家之主,就像姬文川那样。
当然,这个对比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但在乔清许这里,这意味着他身份不再是乔必忠儿子,而是乔清许自己。
所以他感到很放松。
但老实说,多个万把块钱,在乔清许这里并没有太大意义。有组买家看房之后表示能立马拿出两百万,乔清许便爽快地跟人签合同。
不需要贷款,卖房流程要简易许多。
买家资金打入监管账户,双方花半个下午在房管局过户,之后资金再打入乔清许银行卡,这套房子便彻底换主人。
从房管局出来时候,中介说顺路载乔清许去地铁站,但乔清许婉拒。
他踏上空荡荡公交车,找个不晒太阳位置,边吹着空调,边随着公交车节奏,慢慢地往自家小区晃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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