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景平稳地后退,姬文川看着乔清许问:“还顺利吗?”
“你早上时候应该来。”乔清许说,“那些人围着头都大。”
话虽如此,乔清许也知道姬文川没来是不想喧宾夺主,因为今天福至重新开业是他主场。
“提早适应。”姬文川说,“以后这样场合还很
张慧琴负责书画组,来办公室后也是为难得不行:“这可怎卖啊?老板。”
——乔清许身份转变后,她对他称呼也跟着更新。
“先联系客户推推吧。”乔清许无奈地说,“实在没人拍,到时候们自己拍下。”
忙到下班时间,乔清许准时关上电脑,匆匆离开办公室。
正在观望同事们见新老板准点下班,都大喜过望,纷纷收拾起东西准备走人。
不是什东西都可以送到拍卖行拍卖。
就算属于“艺术品”范畴,估价太低东西也不会上拍。
陶国勇画就跟姬文川字样,乔清许顶多友情出价百块,如果不是认识,送他都不会要。
“陶局您心里有个大概范围吗?”乔清许问。
“哪儿知道啊。”陶国勇笑着说,“你随便说个价,多少都行,就是来凑凑热闹。”
作。”陶国勇副难为情模样,“拿过来就是想让你帮看看,能不能拿来拍卖?”
乔清许心头跳,打开那个卷轴。
只见是副平平无奇花鸟画,毫无技法和意境可言,也就老年大学平均水平。
“你可千万别有什顾虑,”陶国勇特意叮嘱道,“客观地评价就好。”
乔清许怎可能客观评价?
拍卖行楼下停着辆低调讴歌,看上去毫不起眼,但站在车旁人却不低调。
姬文川穿着件宽松白色长袖衬衣,外搭件黑色刺绣马甲,高挑身影让冷清街道瞬间有焦点。
“你不用来接下班。”乔清许走到姬文川面前说。
姬文川打开后座车门:“今天刚好有空。”
当下班大部队从楼上下来时,讴歌已经驶离这条小巷。
乔清许只得昧着良心说下去:“书画估价跟尺寸还有内容都有关系,您这画尺寸不错,但毕竟年份太新,可能只值个几千块钱。”
——老年大学国画老师画都不见得能值几千块钱。
“那挺好啊。”陶国勇说,“就把画放你们这儿拍卖吧,手续费是怎出?”
“不用,都是些小钱,就不跟您收。”
把陶国勇送走后,乔清许看着那幅画简直头疼。
他被恐吓事情,陶国勇帮他打过招呼,加上还有姬文川那层关系,他也不可能说出不好话来。
“这鸟活灵活现,花瓣层次分明,水平很高。”乔清许硬着头皮说,“陶局练几年?”
“过奖。”陶国勇显然心情不错,“也就是退休之后开始练,有个几年样子。”
乔清许点点头,脸上还保持着笑容,却完全不知该怎接下去。
“那你看,”陶国勇又说,“这画估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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