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博物馆周边。”乔清许干脆给牛小刀接杯热水,“不值钱小玩意。”
“嗨,现在谁不知道你身价大涨啊?”牛小刀来到沙发坐下,口便喝完纸杯里水,“还记得当初怎说来着?日后你绝对平步青云。”
这是牛小刀说黄段子,指是乔清许和姬文川“日”后。
乔清许倒不是很在意,比起刚才那些阿谀奉承人,还不如听牛小刀说些真话。
“现在外面是不是都在传靠姬文川上位?”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倚着办公桌边缘问。
“乔老板,有机会起钓鱼,听说你还破过钓场记录,技术好得很呐。”
福至重新开业,应酬也是件劳心费神事,乔清许从没听过这多阿谀奉承,光是维持客套笑容,就让他脸都快僵。
早知道应该让姬文川过来,帮他挡挡这些彩虹屁。
好不容易送走来道贺客人,乔清许回到新布置好办公室中,只是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敲响他办公室门。
“乔老板?”门并没有关上,牛小刀直接探半个身子进来,笑嘻嘻地说道,“给那批货可以先结算吗?”
开春之后,天气渐暖。
阳光洒在长出新芽枝头,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从枝头飞落成排开业花篮。
日常冷清小巷中响起鞭炮声,人们鼓着掌,向年轻拍卖行老板道贺。
“这次春拍没来得及举办联合巡展,有点可惜,秋拍还有机会。”何止念说。
“恭喜啊,小乔。”何舒念说,“期待们双方合作。”
“不重要。”牛小刀摆摆手,“这些都是你实力,你管人家怎说,汝瓷是不是你带回来?”
其实乔清许很清楚,无论他有没有实力,别人首先看到都会是姬文川。
不过这些确实不重要,既然他选择跟姬文川在起,就免不会遭受这些非议。
“说起来现在外面传不是你跟姬老板,是你跟杨建章
牛小刀还在做着二道贩子,这次春拍收不少好东西上来。
按照之前福至规矩,至少得春拍结束之后才会给他结算,但现在福至换老板,他应是仗着和乔清许是老熟人,便来催催能不能提早给钱。
“待会儿让财务给你批。”乔清许回得干脆。
“乔老板大气!”牛小刀拱拱手,环顾四周圈,来到玻璃柜前问,“这些都是你收藏?”
乔清许把家里些东西搬来办公室里,现在这办公室已经完全没有杨建章影子。
“什小乔?”何止念打趣地对自家妹妹说,“叫乔老板。”
“别别别,”乔清许说,“叫小乔就好。”
“乔老板,以后还请多关照啊。”黄乐安也凑过来,跟着叫起新称呼,“之前录节目时候,就发现你不般,以后肯定能有番作为。”
“可不是吗,遗失海外文物都能给找回来,们都在说这年轻人不得。”
“姬老板真是找对人,事业上多个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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