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高豪到底是杨建章请来律师,忍不住呵斥句,“你还想不想和解?”
发泄通后,杨彦已是激动得面红耳赤,他深吸口气,推推鼻梁上眼镜,把头转向边不再接话。
“看他不想。”乔清许环抱着双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杨彦道。
“乔先生,杨先生也是比较着急,他话您不必放在心上。”高豪说,“既然们提这个方案您不同意
杨彦深吸口气,绷紧下颌线,显然是咬紧牙关,把想说话都咽回去。
“回国之后,你爸打发去管理库房,还建议去勾搭姬文川。”乔清许说到这里,不由觉得好笑,“你难道真感受不出来他对敌意吗?”
所有隔阂都是杨建章亲手埋下,乔清许也不知杨彦怎有底气打感情牌。
“改名本身也是你爸初衷,”乔清许又说,“为什现在不同意呢?是因为把福至业绩带起来吗?”
这连招打下来,高豪也是被说得哑口无言,有些尴尬地翻翻手里资料,说道:“但是这个商标事吧……”
对福至是很有感情。您提出这种要求,对他们情感上来说也是巨大打击。”
乔清许挑眉。
“您想想看,当初您父亲陷入困境,是杨建章先生出手帮助。这之后他把福至当成他毕生事业,结果您说这福至商标跟他没关系,您想拿走就拿走,这从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吧。”
很好,打感情牌。
乔清许最烦就是打感情牌。
“早就说等接手福至,福至就是们两个人,你为什就是等不呢?!”杨彦突然开口,把高豪也吓跳,“你说不是你问题,明明是你好高骛远,跑去接近姬文川,被所谓上流圈层迷眼,们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咳!”高豪连忙拉拉杨彦,“杨先生……”
“爸有些做法确实不对,但不是说拍卖行有你半吗?”杨彦无视高豪阻拦,继续说道,“你为什不愿意相信承诺,非要跟爸计较?他现在年纪大,你还想把他送进监狱,你怎会这狠心?你还是认识乔清许吗?!”
“杨先生,”赵竞有些看不下去地敲敲桌面,“容提醒下,你父亲进监狱是因为他用非常恶劣手段恐吓当事人,不是当事人把他送进监狱。”
“但这事根本不用走到监狱这步不是吗?”杨彦说,“他明明可以出具谅解书!”
“杨彦,”见杨彦不吭声,乔清许索性叫他名字,“你觉得们为什会走到今天这步?”
杨彦轻轻动动嘴唇,但仍旧沉默着没说话。
“是因为吗?”乔清许说,“觉得不是。在你爸想要偷偷给拍卖行改名之前,们关系都还是不错吧?”
杨彦垂下视线,镜片反着光,看不清眼神。
“你爸还辞退所有老员工,你当时是怎想呢?”乔清许又问,“觉得你爸又是时兴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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