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另
边
姬文川接话道，“你们过来看。”
他手上拿着
没有，没有，没有……
乔清许迅速翻过
二三十张照片，竟没有找到那只汝瓷记录。
怎
会这样？
“这些照片应该不全吧？”他看向另边大爷问。
“他说所有照片都在这里。”白宿翻译道。
这只探险队是从1914年开始到中国活动，每隔两年就会来次，直持续到1923年。
如果乔清许推断没有出错，他们从北宋公主墓盗走那只羊形香炉，那在这些记录中，应该能找到那只香炉照片。
也就是说，只要那只香炉照片存在于这些档案中，那它真实性又将大大增加。
不知过多久，姬文川突然停下翻照片动作，对乔清许说：“你来看看。”
“怎？”乔清许来到姬文川身边，只不过看眼，便兴奋道，“是那个公主墓！”
问。
“不会。”大爷说，“探险队总共去六次，所有记录都在这里。”
那就是光这只探险队就来偷六次东西……
乔清许深吸口气，又问：“
能看看详细记录吗？”
那个时候日本已经能拍出彩色照片，对带回来中国文物都留有存档。
“但是东西对不上啊。”乔清许拿上那张墓室照片，放在大爷面前问，“光是这个角落就有那多东西，你们怎可能总共才拿二三十件？”
他语气难掩激动，白宿拉拉他胳膊，语气委婉地把这话翻译过去。
大爷还是那副话不多模样，慢吞吞地说道：“也不清楚。”
“他们艘船难道就装这点东西吗？”乔清许看着白宿说，“他们来次要挖好几个墓，怎可能就这点记录？”
白宿应是知道问那大爷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摸摸下巴说：“难不成那些探险队员会私藏？”
老旧照片已经失去原本色彩，但还是能看出墓穴构造和庄文博手里照片模样。
不过两边照片有个非常明显区别，中国这边考古发掘记录上，墓穴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而探险队照片则保留墓穴最完整模样。
各式各样精美器物摆满墓室，尽管照片已经失真，但也埋没不掉那瑰丽色彩。
乔清许仔细看看，没有看到那只羊形香炉，便问姬文川道：“还有其他照片吗？”
“有。”姬文川把剩余照片递给乔清许，“这是他们最后次盗墓，剩下照片都在这里。”
乔清许越看这些照片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这精美陪葬品，为什会落入日本人之手？
兴许是觉察到乔清许情绪不对，姬文川安抚似按住他手背，说：“来看吧。”
“嗯。”乔清许轻声应道。
这样也好，他要是再看下去，可能很长段时间都会气得睡不着觉。
上百张照片看起来要花些时间，大爷去旁看报纸，白宿只好磕磕绊绊地帮姬文川翻译起记录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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