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同窗多年，乔清许也没想让杨彦难堪，所以
开始他就没打算抢杨彦
工作。
“不。”乔清许说，“
想接管是其他方面。”
“什
方面？”杨建章问。
“自媒体。”乔清许说，“看
们拍卖行社交账号，平时只会发些藏品图片，浏览量低，宣传效果也不好。想做些藏品鉴定、反诈宣传等主题内容，把网上宣传渠道打开。”
乔清许说这多，杨建章就只听到“反诈宣传”四个字。
乔清许本身就是福至大股东，又贡献这多业绩，谁敢质疑他没资格？
杨建章也是没法反驳，只能语气不善地说：“你那些客户怎来们都心知肚明，现在是有姬文川给你撑腰，但以后呢？他不可能辈子给你撑腰。”
“确实。”乔清许赞同地点点头，顺着杨建章话说，“所以现在做副总没什问题吧？”
他把“现在”两个字说得很重，意思很明白：谁管以后如何？他现在能做就是。
至于杨建章说他那些客户如何，他也懒得反驳，因为反驳只会让他陷进杨建章逻辑里去。
个多月，也该有个正式职位。”杨建章倚着座椅后背，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觉得瓷器部门主管怎样？这个位置正好空缺，你来当也不会有人有意见。”
关于职位事，乔清许自己也有些想法。
本来没想这快就跟杨建章商量，但既然他主动提起，乔清许便直说：“想是，可以胜任副总职位。”
“副总？”杨建章显然没想到乔清许早有准备，副没有跟上模样，“哪个副总？”
“副总经理，副总裁。”乔清许走回杨建章办公桌前，语气平平地说道，“就是杨彦那个级别。”
“你这不就是搞你爸那套吗？”他问道
——不得不说，和姬文川比起来，跟杨建章打拉锯战可是轻松多。
杨建章被噎瞬，似乎发现乔清许越发不好糊弄，转而说道：“你不就是想分管小彦手里工作吗？你不如直接去找他商量。”
自己找不到理由拒绝，他便指望乔清许不好意思去找杨彦。
但其实乔清许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如果他接替杨彦工作，那就真成张慧琴他们所说，他会把杨彦挤下二把手位置，那杨彦面子上肯定不好看。
这次秋拍成绩有目共睹，就连拍卖行普通员工都能想到，乔清许必定会“借题发挥”，向杨建章提出些要求，而杨建章本人又怎可能想不到？
他主动给出瓷器部门主管位置，无非是想先发制人罢，但乔清许也不是善茬，怎可能个部门主管就把他打发？
杨建章身子前倾，皱眉道：“小彦可是从基层点点做上来，你才回来多久，你就想当副总？”
“看这次秋拍数据统计，拉来新客户贡献40%成交额。”乔清许说，“感觉这要求也不是很过分。”
何止不过分，简直就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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