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足杯事情彻底告段落,乔清许去禾丰交接好所有手续,跟熟悉同事告别,然后拿上自己东西回到福至拍卖行。
这边福至最后
但乔清许心里很清楚,他和姬文川观念并不是完全契合。
“或者不拍赝品,他也不需要花那多钱收回来。”管家又说。
乔清许思路没有跟上:“什意思?”
“先生他很擅长谈判,离拍卖会开始还有那多时间,他完全可以和黎丘行慢慢谈,把价格压到最低。”
说起来,乔清许也没想明白,姬文川怎会那便宜黎丘行。
“乔先生。”管家声音打断乔清许思绪,“送您出去。”
乔清许收回视线,跟在管家身后走到玄关。
佣人已将鞋摆放在方便穿位置,在等电梯间隙,老管家问乔清许道:“先生有说他花百万把高足杯收回来吗?”
“说。”乔清许点点头。
“其实他是不用收回来。”管家说。
知是否也有问题。
乔清许暂且假设姬文川没有那坏心,又重新复盘下整个事情,有些不确定地问:“姬先生,你瞒着伪装成1111,该不会觉得这是在调情吧?”
“咳。”姬文川收回胳膊,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是在考验你够不够聪明。”
“你说你知道是个聪明人。”乔清许把姬文川原话搬出来。
“那就是在验证有没有想错。”
如果好好谈,给出些空头支票——他相信老狐狸绝对能想到——说不定黎丘行会分不要把杯子还回来。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管家说,“考虑到乔先生你,他只想尽快拿回真品。”
“叮”声,电梯抵达楼层,结束这短暂对话。
乔清许走进空空电梯中,把他关于姬文川推论重新理遍,最后发现……他好像把姬文川想得太坏。
“哎。”乔清许叹口气,后脑勺无意义地撞到轿厢上,“老男人心思可真难猜。”-
乔清许沉默瞬,问:“直接拍赝品吗?”
其实有个问题乔清许没有问姬文川,那就是如果最终没有把真品收回来,他会怎办。
之所以没问,是乔清许知道姬文川定不会回答,他甚至连他说辞都知道:真品已经换回来,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二是他觉得也不需要问,因为那天在车上姬文川已经说得很明白,真假在他眼里并不重要。
明知结果如何,又何必非要问呢?
这次事情好在最坏情况没有发生,姬文川不用去拍赝品,乔清许也不用去做抉择。
“可是……”
“行。”姬文川捏捏乔清许脸颊,打断他话,“回去准备材料吧,也该出发。”
脸颊上温热很快消失,姬文川站起身来,边吩咐管家送人,边回到卧室里。
乔清许就那坐在沙发上,回头看着姬文川消失背影,时间竟有些恍惚。
如果是他想错姬文川,那他刚才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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