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川眼神忽地沉下来,在乔清许还要继续往下解纽扣时,他出声叫住他:“行。”
倏地被打断,乔清许这才发现他忘记呼吸,胸口开始不安地起伏,双眼紧张地看向姬文川,想要确定这到底是什意思。
然而姬文川仍未表态,只是从乔清许胸口淡淡收回视线,说:“可以,考虑考虑。”
“他可以做也可以做。”
姬文川有些迷惑,但明白乔清许在说什后,他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该怎告诉乔清许,那天在画廊挽着他人是他干儿子?
至于那句“他可以做也可以做”,就更搞笑,陶羽会叫他干爹,难道乔清许也要跟着叫干爹吗?
“你等会儿。”姬文川笑得不行,好不容易才压下澎湃笑意。
而见他这样,乔清许难免有些忐忑,问道:“说错话吗?”
“没事。”姬文川清清嗓子,又起逗人心思,“你说你可以就可以吗?”
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乔清许打退堂鼓。
他破罐子破摔地咬咬牙,暂且把羞耻心放到边,视死如归地抬手解起衬衣纽扣。
锁骨下方顿时露出大片瓷白肌肤,细腻无暇如凝脂般,仿佛冷光下闪着静谧光芒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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