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照顾他,主动提起正事,即便没有想要合作意思,拒绝方式也很委婉。
安
“你出国那会儿他还没四处抛头露面呢。”安茉口气把筷子咬进嘴里,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你怎这关心他?”
“好奇。”乔清许实话实说。
如果姬文川是个七老八十长者,乔清许还不会这好奇。
但发现姬文川竟然跟他是同龄人——不,差11岁也算不上同龄,只能算是同辈——他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那是种见到优秀同性很微妙复杂。
“不过你竟然以为他是老年人,”安茉说,“你是想笑死。”
老板娘亲自端来烤鱼,还热心地把茶水给二人续上:“小乔,你是有多久没回来过?”
乔清许扶着茶杯,说:“有好几年。”
其实这些年乔清许只是回来得少,也不是完全没回来过。
比如今年清明节他才回来给他爸上坟,吃些好,还去老窑厂烧套茶具——就是送给姬文川那套。
整面墙博古架上摆满奇珍异宝,金如意、翡翠山子、青花五彩……粗略看去,每样东西价值都在几万到几十万元不等。
比起套非名家烧制茶具,这样回礼着实大方,但刚收礼就回礼,是在说以后不打算有人情往来。
连拒绝都如此体面,姬文川不愧出生于世家大族,在礼数上让人挑不出毛病。
“所以你最后什也没拿?”安茉把烤串上肉扒下来,口个塞进嘴里。
虽说乔清许已经回国好几天,但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直到这会儿才见上面。
有丝自卑,因为气质和谈吐都比不上人家;有丝不平衡,觉得为什有人可以含着金汤勺出生;还有丝暗中较劲,想想也没关系,自己还很年轻。
但除开这些负面东西,乔清许更多还是……羡慕。
他也想变得优雅,变得游刃有余。
“他是不是很帅?”安茉弯起眼角笑,“看他照片,感觉很绅士。”
乔清许咬着烤串,回忆着说:“是很绅士。”
老板娘聊几句就去忙,乔清许拨开烤鱼上辣椒,继续刚才话题:“你见过姬文川吗?”
“见过照片。”安茉瞅见乔清许动作,面露嫌弃,“你怎变这弱?这可是微辣。”
“退化。”乔清许咽下鱼肉,又问,“你知道他多大吗?”
“好像是三十五。”安茉夹大把佐料和鱼肉,小心翼翼地抬起筷子,“今年年初他还在锦城大厦办个生日宴会,来好多明星。”
乔清许自嘲地说:“是不是全中国只有不知道他很年轻?”
高中时常来烧烤店几乎没怎变,头顶还是简易户外棚子,隔壁桌总有客人在大声划拳。
“没拿。”乔清许喝口饮料,“想要不是那些东西。”
“你想要是姬文川。”安茉打趣道。
这话也没错,乔清许目就是和姬文川达成合作。
他有些丧叹口气:“看样子是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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