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
条件？”
“不是条件，而是大势。”卓东来冷冷地说，“大势如此，你
都已别无选择余地。”
高渐飞霍然站起，走到窗口。
窗外积雪未融，天气却已晴
，大地仍然是
片银白，天色却已转为湛蓝。远方忽然有片白云飞来，忽然停下，又忽然飞去。
也不知道过多久，卓东来才轻轻地叹息。
“只要能够报复你，而且是他能够做到事，相信他连件都不会忘记做。”
小高说：“也相信他能做到事定很不少。”
“确不少。”
“所以你听到萧先生要来接掌镖局，连点反对意思都没有。”小高苦笑，“因为你也很需要来帮你收拾残局。”
这点卓东来居然也不否认。
“愿意拥立你为镖局之主，也愿意为你效忠效力。相信们彼此都已经很解，这样做对们都有好处！”他问小高，“可是别人呢？”
“别人？”
“大镖局属下三十六路人马，没有个是好惹角色，要他们诚心拥戴你为总瓢把子，很不是件容易事。”
他又问小高：“你准备怎
做？”
“你说应该怎做？”
小高终于吐出口气。
“明白你意思。”
小高苦笑：“本来还不明白你为什会答应得这快，现在总算明白你意思。”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子，正如宝剑双锋样。”卓东来声音严肃而平静，“要有所收获，就必须付出代价。”
他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嘶哑：“想你定也知道司马超群曾经付出过什样代价。”
“解你们，你
“现在们情况确不太稳定，萧先生想必也很明白这种情况，所以才会要你来。”
卓东来说：“萧先生和之间彼此也很解，也算准绝不会拒绝。”
他盯着高渐飞，个字个字地说：“在这种情况你要立威，当然要用最直接有效法子。”
小高也在盯着他，过很久，才个字个字地问：“你是不是要杀朱猛来立威？”
“是。”
“先要有威，才能有信，有威信，才能号令群雄，才能让别人服于你。”卓东来说，“你身居此位，当然要先立威。”
“立威？”小高问，“要怎样立威？”
“现在司马和已决裂，他已经负气而去，不知去向。”
“知道。”
“不但你知道，相信还有很多别人也知道。”卓东来说，“卓青临死之前，定不会忘记派人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你呢？”小高忽然问他，“你付出过什？”
卓东来笑笑。
“付出过什？又得到什？”他笑容中竟然充满伤感，“这个问题恐怕不能回答你，因为自己也不知道。”
这句话也不是谎话，而且说得确实有点伤感，甚至连小高都开始有点同情他。
幸好卓东来立刻恢复岩石般冷静，而且立刻提出个比刀锋更尖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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