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
呼吸仿佛停顿
下子：“这次他又杀出重围？”
“不是他自己杀出去，是卓东来放他走。”萧泪血说，“他本来已经绝无机会。”
“卓东来为什
要放他走？”
“因为卓东来要把他留给司马超群。”萧泪血说，“朱猛死，必将是件轰动江湖大事，这类事卓东来通常都会留给司马超群做。”
他慢慢地接着道：“要造就位英雄也很不容易。”
“要杀你也不是件容易事。”小高又问，“这个人是谁？”
萧泪血拒绝回答这问题。
“
只能告诉你，现在这张契约已经送回来给，上面已经有个人名字。”
“个要你去杀人？”
“是。”
“直都没有。”萧泪血说，“并不是因为不想去完成它，而是因为那个人直都没有要去做这件事。”
“所以这张契约直到现在还有效？”
“是。”
“你为什要订这样张要命契约？”小高叹息，“他出价钱是不是特别高？”
“是。”
除这口箱子外，什都没有。”
“这口箱子是件杀人武器，所以你就开始以杀人为生？”
“杀人都是该杀，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死在别人手里。”萧泪血说，“要价格虽高，信用却很好，只要订下契约，就定会完成。”
他声音中充满讽刺，对自己讽刺：“就因为这缘故，所以晚上从来不会睡不着觉。”
“只不过后来你还是洗手。”小高冷冷地说，“因为你赚钱已够多。”
“是。”小高说，“确实很不容易。”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又闭上嘴，远方却忽然有股淡淡红色轻烟升起，在这片灰蒙蒙曙色中看来，就像是刚渗入冰雪中缕鲜血。
轻烟很快就被吹散，萧泪血用种
“这个人名字就是高渐飞？”
“是。”
萧泪血静静地看着高渐飞，高渐飞也在静静地看着他，两个人都平静得出奇，就好像杀人和被杀都只不过是件很平常事。
过很久很久之后小高才问萧泪血：“你知不知道朱猛尸体在哪里？”他说，“想去祭祭他。”
“朱猛还没有尸体。”萧泪血说，“他暂时还不会死。”
“他给你多少？”小高问。
“他给条命。”
“谁命？”
“。”
萧泪血说：“在订那张契约时候，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杀。”
“是，后来洗手，却不是因为赚钱已经够多，而是因为有天晚上杀个人之后，忽然变得睡不着。”
萧泪血握紧他箱子：“对于干们这行人来说，这才是最可怕事。”
“你那条绳子是怎留下来？”
“那张契约是最早订下来，契约上注明，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要去为他杀个人，无论在什时候要去杀什人，都不能拒绝。”
“这张契约直都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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