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所受到
侮辱和痛苦来，以前她所受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
她简直无法想象人类中竟有这种变态野兽。
通往外室门是虚掩着
“你应该听说过
功夫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只要跟睡过
次觉男人，就会辈子都忘不
。”蝶舞说，“腿动起来时候，男人是什
滋味，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
她已经开始在笑，笑声越来越疯狂：“可是知道你不会要，因为你喜欢不是，你喜欢只有个人，你这辈子活着都是为他……”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
卓东来忽然拧住她手，反手耳光重重地掴在她脸上。
她苍白美丽脸上立刻留下五条血红指痕，可是眼中畏惧之色反而消失，变成满腔轻蔑和讥诮。
蝶舞声音里全无感情，几乎比卓东来声音更冷淡。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直留在这里，”卓东来说，“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谢谢你。”
“可是也可以把你送到别地方去，”卓东来淡淡地说，“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别地方去，知道有些人定很希望这样做。”
蝶舞忽然变得像是条受惊羚羊般往后退缩，退到门后角落里，缩成团。
已经准备关门。
只要把这道门关上，这地方就好像和外面世界完全隔绝。
她只希望永远不要有人再来敲门，让她和那个老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因为她对外面那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企望，完全没有留恋。
因为她心已死，剩下只不过是副麻木躯壳和双腿。
她这双腿就好像是象牙、麝香、羚羊角，是她生命中最值得宝贵珍惜部分，也是她所有切不幸根源。
卓东来用力拧转她手，拧到她后背上，让她痛得流出眼泪之后，才个字个字地说：“你错，”他眼中仿佛已因别人痛苦而充满激情，“现在就要让你知道，你错得多厉害。”
04
夜深。
屋子里没有燃灯，只有炉中火焰在闪动。蝶舞赤裸裸地蜷曲在铺满紫貂软榻上，在闪动火光中看来，她腿更美，美得让人宁愿为她下地狱。
她眼泪已不再流。
卓东来笑。
“可是当然不会这样做，”他笑眼中充满残酷之意，“只不过要让你知道，你应该对好点，因为你欠情。”
蝶舞抬起头，盯着他。
“你要怎样对你好？”蝶舞忽然问他，“是不是要陪你上床睡觉？”
她风姿仍然优雅如贵妇，可是说出来话却像是个婊子。
——如果没有这样双腿，她会变成个什样人？是不是会活得更幸福些？
蝶舞垂着头，站在小门后，只希望卓东来快点走出去。
卓东来却已转过身，用种很奇怪眼神看着她，盯着她看很久。
“这些天来，你日子过得好不好？”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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