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老人怎样对他,他好像都不会生气,因为只有这个老人才能告诉他些他很想知道却
“可是点都不感激你,”老人又在眨着眼,眼中闪动着调皮而狡黠光芒,“知道你又在拍马屁,又想把存在脑子里东西挖出来。”
卓东来并不否认,老人问他:“这次你想挖是什?”
“是个人。”
“谁?”
“萧泪血。”
在这种时候,他眼睛看来就好像是阳光照耀下海洋。
卓东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小亭外,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老先生气色看来比上次来时候好得多,就好像忽然年轻二十岁。”
老人本来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也不准备理他,却又忽然转过头,对他眨眨眼。
“你看来真好像年轻二十岁?”
“当然是真。”
雪穿过庭园,他走在积雪小径上时,虽然没有施展轻功,雪地上也只不过留下点浅浅脚印。
角落里窄门终年常闭。
卓东来轻轻敲门,先敲三声,再敲声,又等很久之后,窄门才开线。
开门是个极美女人,穿着件雪白银狐斗篷,脸色也好像她斗篷样。
卓东来压低声音,很恭敬地问:“老先生起来没有?”
老人脸上笑容忽然消失,连双发亮眼睛都变成死灰色。
“萧泪血,萧泪血,”老人嘴里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他还活着?还没有死?”
“还没有!”
老人长长叹息:“现在才知道你是个什样人。”他伸出根干瘪手指,指着卓东来鼻子,“你是个超级大浑蛋,又浑又蠢又笨,所以你才会去惹他。”
卓东来没有生气。
“那你就是个瞎子,又蠢又笨瞎子。”老人虽然在骂人,声音却显得很愉快,“你难道看不出已经年轻四十岁?”
卓东来笑。
身雪白女人已经站在老人身边,老人拉起她手,用两只手捧着。
“这是她功劳。”老人眯起眼笑道:“只有像她这年轻漂亮女孩子,才能使个老头子变得年轻起来。”
“这也是功劳。”卓东来说,“是把她送到这里来。”
“早就起来。”这个女人说,“老年人总是起得特别早。”她幽幽地说:“也许他们知道来日已无多,所以对每天都特别珍惜。”
门后是个幽静小院,寒风中充满沁人心脾梅香,株形状古拙老松下,有个小小六角亭,个老人坐在亭子里,看着外面雪花片片飘落,仿佛已经看得出神。
没有人知道他年纪和姓名,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
他身子枯瘦而矮小,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个八九岁孩子,他头看来就像是个风干硬壳果,脸上刻满风霜雨露和无数次痛苦经验留下痕迹。
无情岁月虽然已使他身体完全萎缩,可是他双眼睛里,还是时常会闪动起种充满老人智慧和孩子般调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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