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高已无法否认。因为现在他已认清这点,已经得到惨痛教训。
“所以如果你真想对付司马超群,唯方法就是出其不意,将他刺杀于剑下。”这个人说,“因为你根本没有跟他公平决斗机会。”
小高双拳紧握。
“你为什要告诉这些事?”他问这个人,“为什要救?”
“因为没有杀你,
“是。”
“那位大师既然已看出它凶煞,为什不索性毁它?”
“因为这柄剑铸造得实在太完美。”他问小高,“有谁能忍心下得手,把自己生心血化成精粹毁于旦?”
他又说:“何况剑已出炉,已成神器,就算能毁它形,也毁不它神,迟早总有天,它预兆,还是会灵验。”
小高居然明白他意思:“天地间本来就有些事是永远无法消灭。”
“因为你剑。”
这个人疲倦无神眼睛里,仿佛忽然有点星光,就像是极北天边那颗永恒大星样,那遥远,那神秘,那明亮。
“往事蒿莱,昔日名剑已沉埋,你这柄剑已经是当今天下无双利器,近五百年来没有任何柄剑可以比得上它。”
“哦?”
“铸造它人,是欧冶子之后第位大师,也是当时第位剑客,可是终他生,从来也没有用过这柄剑,甚至没有拔出鞘来给人看过。”
起来,“他是个什样人?你有没有看到过他?”
“没有,谁也没有看见过他。”卓东来说,“就算看见过他人,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06
风急而冷,很急,极冷。
因为他们是在高处,在七级浮屠高塔最上层。
“所以今天你只要拔出这柄剑,就必将死在这柄剑下。”这个人说,“因为你今天绝对不是司马超群对手。”
他凝视小高说:“现在你总该已经明白,就算是公平决斗,也不是完全公平。”
“哦?”
“个人到达某种地步,有某种势力后,就能够制造出些事情来,削弱对手力量,使自己获胜。”他说,“这种事通常都是非常令人痛苦。”
这是事实,极残酷事实。
“为什?”
“因为这柄剑太凶,只要出鞘,必饮人血。”
他脸上没有表情,因为他脸上有层类似黄蜡易容药物,可是他眼里却忽然又露出种说不出悲伤。
“此剑出炉时,那位大师就已看出剑上凶兆,种无法可解凶兆,所以他忍不住流下泪来,滴落在这柄剑上,化作泪痕。”
“剑锋上泪痕就是这样来?”
“是你,又是你,”小高茫然四顾,“你究竟是什人?为什忽然又把弄到这样个见鬼地方来?”
“这个地方见不到鬼,可是不把你弄到这地方来,就要见到个鬼。”他淡淡地说,“个新死鬼。”
“这个新死鬼就是?”
“大概是。”
“你怎知道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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