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也只有死
算。”
说完这句话，小高就把他自己选
瓶酒口气喝下去。
然后他人也倒下去。
“因为还不想死。”
小高微笑，笑得更愉快：“你知道不是瞎子，也不算太笨，定能看得出这两瓶酒里有瓶是你喝过，可是你还要让选，因为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你喝过那瓶。”
这是事实。
“幸好不是大多数人，你也不会把当作那些人。”小高说，“你喝过那瓶酒里如果真没有毒，你就不会用这种方法来试。”
他说：“你要对付，当然要用比较困难点法子。”
因为这瓶酒已经被黑衣人倒出来点，而且已经喝下去。
现在他还活着。
这点小高应该看得出来，但是他选却是另外瓶。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问：“你选定？”
“选定，而且绝不会改变主意。”
什原因？”
“因为你同情。”黑衣人说。
他眼中光影忽然间仿佛又变成种又苦涩又辛酸讥诮之意：“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恨、怕，却从来也没有人同情过，只因为这点，就不妨给你次机会。”
“什样机会？”
黑衣人站起来，从大案上随便拿起两个水晶樽，要小高选瓶喝下去。
这种选择实在很不容易。
有些人就算有智慧，能想到毒酒很可能就是黑衣人自己喝过那瓶，也未必有胆量把另外瓶喝掉。
“毒酒是你，你当然有解药，就算喝个十瓶八瓶也没问题，可是就喝不下去。”
小高说：“所以只有选这瓶。”
黑衣人用种很奇怪眼色看着小高，用种很奇怪声音问他：“如果你选错呢？”
“你有没有看到刚才喝过杯酒？”
“看见。”
“你知不知道喝是哪瓶？”
“知道。”
“你为什不选喝过那瓶？”
“为什要选？”小高问，“这两瓶酒好像是完全样，连瓶子都是样。”
“只有点不样。”
“哪点？”
“这两瓶酒有瓶是毒酒。”黑衣人说，“穿肠夺命毒酒。”
其实这两瓶酒还有点是不样，其中有瓶酒比另外瓶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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