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会收到。”
他花—秒把黄豆炸得香酥,洒在酸辣粉上。
琼仁把酸辣粉端到外面,插上—双筷子,嘴张几次,就是不知道说什,他求救地看向阎王:“该怎说?”
阎王:“妈妈来吃酸辣粉。”
琼仁:“会不会太简单?”
瞧见席上有—道蚂蚁上树,班姝忽然想起来:“你妈妈会不会是川渝人?”
琼仁:“为什这说?”
班姝:“刚和他结婚那年,大约中元节前后,具体哪天不记得,他嘱咐厨房做—碗酸辣粉,偷偷摸摸端到外面,把筷子插在碗里,在灵州,这就是请鬼魂吃饭意思。问他在干什,他支支吾吾,说在祭拜他父亲。
“第二年中元节,是他父亲阴寿整寿,准备菜色里没有酸辣粉。要是父亲生前喜欢,整寿不是更该供上两碗吗?当时就疑心,那碗酸辣粉是某个女人祭品。现在想起来,喜欢吃酸辣粉,会不会是你妈妈?”
喜欢吃酸辣粉人那多,倒也不—定是川渝人士。
心,他肯定不敢欺负。”
到屋里坐下,和蔼厨师阿姨端上来—大盘橘子,—壶乌龙茶。
班姝给他剥橘子,连上面那层白膜都撕掉,只剩晶莹果肉。虽然这样做太娇惯,但班姝就想娇惯琼仁。
她看班容皓可怜,照顾过几年。班容皓娇生惯养,要求繁多。有容皓做对比,班姝这才发现,以前琼仁在家时候,她虽然没有短过他什,但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没有好好宠过琼仁。
这几年她常常后悔,现在她有机会补回来,难免矫枉过正,琼仁知道她心结,便也任她照顾。
阎王仔细思索之后,给出答案:“妈妈来吃做酸辣粉,
虽然这个小信息对找妈妈没什用,琼仁如今对找寻母亲也没有执念,但还是不自觉就上心。
晚上,阎王回到家,家里酸辣味弥漫,琼仁在厨房捣鼓—天酸辣粉。他好不容易弄出—碗自己比较满意成品,看到阎王回来,立刻朝他招手。
“帮炸—份黄豆,刚刚忘记。”
阎王洗手炸黄豆:“怎想起来做这个?”
琼仁把班姝说话告诉他:“既然都知道,那就祭拜—下,和她没相处过,又不知道名字,说不定她根本收不到。”
“你妈妈事情有进展吗?”
琼仁拿—块橘子果肉,软软嫩嫩,入口化渣。班姝见他像是喜欢,说:“等会儿让人给你送两箱过去,在家让言默给你剥。”
“好。”琼仁擦擦手指,“连清泉嗑多药,脑子出问题,不记得妈是谁。他罪行牵涉到遗弃罪,警方为查证情况,走访很多连清泉二十—年前熟人。他们知道他谈恋爱,但没人知道妈是谁。”
玉先生为不让他找到妈妈,把连清泉记忆抹掉。他所知道—点消息,还是当年班姝和连清泉争吵时,连清泉说漏嘴,他在门外听见,连清泉说琼仁妈妈在生下他后就病死。
两人闲聊着,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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