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化身封,剩下三个抽签。
阎王目光极其严肃。
“这些日子直在搜索可能是玉先生神。”
情书,有人给阿然写情书,肯定不止个,十个?百个?会不会个学校都写过?
“正神厌恶他骗取信徒,窃取香火,也在进行搜查。”
粉色情书。
阎王坐下来,继续说:“阿然写给班女士信也不见。这张卡是以谁身份办理?”
班姝:“当然是以琼仁身份。”
*
琼仁打电话查询余额,他报出长长串数字,两人在餐桌上用存款模拟器计算两人分批存款,再加上利息总额,和余额是致。
也就是说,这张卡里钱没有被挪用过。
震惊得有些结巴。
班姝拍着桌子,小小手拍得桌子砰砰响:“废话,不是这张是哪张?难道你把卡丢还是把密码忘?丢能挂失,忘密码可以让银行给你改,你倒说说,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用给你钱,下决心要和撇清关系是不是?”
厨师绕出来看他们三个,阎王起身和厨师说几句,又回来坐下。
琼仁深吸口气:“可是那张卡走时候就留在家里,是说,你家……”
他看见班姝在瞪他,默默改口。
他都没给阿然写过。
“很快就会有结果。”
阿然还收,有点生气。
“他跑不。”
今晚就给阿然写十封。
听到钱还在,琼仁和班姝表情反而变得阴沉。
琼仁说:“当年把卡和信起放在信封里,那个信封是同学给情书信封,信封整体呈粉色,封口处画红色带翅膀爱心。当时急着回孤儿院,直接用他信封,没去买新。收件人是你,寄件人是,写得明明白白。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把那显眼信封扔掉。”
卡里钱没动过,比卡里钱被挪用更让人在意。
如果琼仁当年在灵州火车上遇到人就是玉先生,神明跟踪小孩子和成年人渣,还不是信手拈来。
琼仁心里有怀疑,忍不住皱眉:“是不是刨他祖坟?”
“是说,咳咳,留在家里,还给你写信,留在你书房里,在信上说,会慢慢把这四年抚养费还给你,这些年每个月都在给你打款。”
班姝捏紧筷子,副要,bao起杀人样子。
厨师端着汤碗过来,琼仁还没看里面是什,就先闻到股甜香。
阎王起身,给两人人舀碗蜂蜜甜梨汤:“先喝点梨汤。”
他平静地说:“你们都在往同张卡里打钱,以为对方能收到,其实这张卡不在你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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