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仁又生出那种招架不住感觉:“种、种好,快放下去
阎王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埋在颈窝深深吸口。
琼仁打他后背:“种花……”
阎王放开他,粲然笑,池中便忽然多朵红莲。
红莲半沉在水里,琼仁想靠近去看,脚下鹅卵石滚,就跌过去。
水这深,明明该被池水阻碍,不会真跌倒,却莫名跌进红莲里。
为什会有这漂亮人呢?
可以直看着,怎样都看不腻。被赶走那天并不是故意回来,他也睡,只是没有琼仁香味,怎都睡不踏实。
等到发现时候,已经在琼仁床上。
他抱着琼仁看很久。
阎王搂着琼仁腰,轻轻去碰他眼下泪痣。
池水是暖,水面到腰,他身上白T被水浸湿,贴在身上,隐隐能看见肌肤。
琼仁握着阎王手,抬头说:“进来,要怎种?”
阎王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琼仁被他看得忍不住别开脸,如果目光能说话,阎王目光里说都是会让琼仁羞耻话。
阎王轻轻捏着他下巴,让他重新把头转回来。
后来却陆陆续续发生许多事情,”阎王低头看着他眼睛,“你陪起好不好?”
理智告诉他该拒绝。
可阎王沐浴在月光下,黑缎子样头发触手生凉,他存在就是种引诱,琼仁很难说不。
荷花池是阎王亲自料理过,池中流水潺潺,池水清澈见底,就连池底鹅卵石也经过挑选,自成景。
阎王从石梯下水,走到半,对琼仁伸出手,诱哄般:“来。”
“你还真是……”
琼仁有点气恼。
红莲忽然从水里冒出来,琼仁身下阵摇,他舍不得去捏花瓣,没有着力地方,只能就地滚倒。
“抱歉。”
声音径自在琼仁耳边响起。
“哪里都漂亮,痣也生得漂亮。”
他俯身去吻,从眼下慢慢吻到嘴唇,却只亲亲就放开。
琼仁舔舔嘴唇,忽然觉得渴。
定是池水温度变高,否则他为什会觉得热?湿漉漉也是因为被水浸湿吧,可脊椎上有汗往下流。
有点痒。
“为你神魂颠倒。”
阎王声音是哑,是轻,尾音低下去,近于喃喃,似乎这句话并不是说给琼仁听,只是自言自语。
他身上冷冽化掉,痴迷占领眉梢和唇角。
“每次都想亲上去,担心你怕才忍着,总是香,站在你身边,香气就往鼻子里钻。”
接吻时候也是香,如果能日日夜夜都在起,让自己身上每寸都浸透这种香味该有多好。
明明不久前还在为男朋友三个字结巴,现在却像换个人似,在纯情和性感之中无缝切换。
每种琼仁都喜欢得要命。
也许他上世、上上世,连着许多世都做好事,所以上天给他奖赏。
个完美男朋友。
他把手搭在阎王手掌上,跟着阎王步步走到池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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