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玉先生
声音重新变得平静和缓，然后就挂掉
电话。
连清泉虽然害怕玉先生，但他更害怕没有毒资，他回拨过去，对面提示他拨打是空号，再看手机通话记录，玉先生这三个字已经从他手机里被擦除。
他拼命眨着昏花眼睛，渐渐明白过来，如果玉先生不是他幻想，那他
定是见鬼。
他想起自己加过玉先生微信。
几个星期前，他在网络上搜索怎
向有钱有势儿子和前妻复仇，意外点进个咨询网站，就是通过那个网站认识玉先生。
连清泉着急：“您不是说他昨晚很难过吗？”
玉先生平静说：“直播里难受几分钟而已。”
“
可以上电视。”连清泉害怕玉先生平静语气，他觉得玉先生把人撕成碎片时候，大概声音还是会这平静。
“只要把事情闹大，名字就和他绑在起，”连清泉急着证明自己价值，“他就算不把当回事，肯定也会觉得恶心。能恶心到他，玉先生您相信。”
“还可以在电视上公开自己有d,y，甚至当场d,y发作，别人都会看到琼仁爹是，这对琼仁来说……”
童男女特征，又不用担心处理尸体事情。
“货物是玉先生提供，送货人也是玉先生安排，只负责收货。”
*
连清泉手机响。
他看到屏幕上玉先生三个字，艰难拿起电话。
连清泉不想放弃金主，他立刻发个微信消息过去，试图改变玉先生决定。对面没有回应，再发第二条时，就看到个红圈，他被玉先生拉黑。
“完，都完。”连清泉拿着手机喃喃自语，心里又是阵后怕，玉先生不是幻觉，那他就是真见鬼。
网络幽灵却趁着这个机会，藏在微信消息里，被发送到玉先生手机。
幸好玉先生拉黑得不够及时，不然他就过不去。
他其实也可以从电话线路游过去，可这是鬼来电，他
“够！”玉先生语气突然变得很,bao躁。
连清泉格调实在太低，即便真能用这种方法恶心到琼仁，玉先生也不觉得愉快。
看着琼仁被生父背叛，被养母厌恶，饱受亲情折磨是种让人愉悦乐趣。
看着琼仁被鼻涕虫缠上可就是另回事。
玉先生隐隐后悔，觉得自己找连清泉实在是个败笔。
昨天半夜被邻居连着扇很多个耳光，他被打得头晕眼花，在地上晕好会儿，回出租屋上楼时候踩空楼梯，从上面摔下来，全身撞得青紫，到处都痛。
他舍不得花钱去医院，钱得存下来买更好东西，能让他忘却屈辱、病痛，带来无上欢愉化学品。
“他今天很开心。”
玉先生音色很普通，既不难听，也不好听，但他语气却很特别，连清泉每次听到他说话时候，心里都很害怕。
“整天都很开心。”玉先生叹气，“看来你在他心里确实没有任何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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